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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這樣的嗎？”老頭兒思考了一下，很快意識到不對，“所以即便是你附體期間做的惡也算在我頭上？！”

    “哎！這你就說對了！”巫馬欽陽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模樣，“沒想到吧！”

    “呸！”老頭兒看起來頗有些義憤填膺，“當(dāng)初你怎么不說？”

    “我說了你信？”巫馬欽陽反問道。

    “那必然...”老頭兒忽然卡殼了，他想了想這人當(dāng)初剛附身的時候，要是他說這個，那時候的自己估計不光不信，連理他的心思都不一定會起。想到這里，老頭兒懨懨地說了一句：“好吧，不信。”

    “那不就結(jié)了！”巫馬欽陽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所以你看，我既要體會你的想法，又得設(shè)身處地地為你想想，我都對你這么好了你這身子讓給我用用不也沒啥問題嘛！”

    “嘶，你這話說的，”老頭兒滿臉嫌棄，“可真是理直氣壯呢！”

    “那我也沒什么辦法，”巫馬欽陽轉(zhuǎn)頭繼續(xù)盯著那面水鏡，“功德因果不沾吾身，我有什么辦法？我沒有法。”后面半句嘀嘀咕咕的，像是在對自己說，聲音極輕。

    摘星樓中除了這兩個人的交流聲外，寂靜的很。因而老頭兒聽到了巫馬欽陽最后嘀嘀咕咕的那句話。他沒有再搭話，少年的側(cè)面剪影看起來有些落寞，甚至讓人仿佛能共情一般感受到藏在那副二世族的外表下，巨大的悲傷。

    老頭兒愣了愣，這倒是巫馬欽陽頭一次露出這樣的神情，也不知道這人之前經(jīng)歷過什么才能變成這樣。

    老頭兒正在想著，巫馬欽陽倒是很快收起了那副看起來有些落寞的神情，身上的失落仿佛陽光下的泡沫一般消散而去，消失得干凈徹底，好像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情緒。他興致勃勃地盯著水鏡上正在一桶一桶往裝著明珠的大桶里加?xùn)|西的小太監(jiān)，眼中的嘲弄之意幾乎都要溢出來。

    “你看，他現(xiàn)在加進(jìn)去的應(yīng)該是你們?nèi)俗宄Ｕf的五毒，”巫馬欽陽一點都沒忘記身邊的老頭兒，指點著屏幕給他講解，“這個應(yīng)當(dāng)是他們說的南疆赤魂蠱，接下來這桶應(yīng)該是一種從什么植物里榨出來的毒液，嚯，后面還有一桶血珊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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