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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害被踹翻在地，卻不起身，只是怔怔望著自己的右手...

    “我的境界...”

    “感覺到了？不錯，你現在就是個天仙境的廢物！”

    無始的話讓李害徹底清醒，他來不及驗證自身境界，站起身問道：“你剛才說，祝秀真的死了？”

    無始本就身材高挑，此時站在石床上看著李害，更是居高臨下。

    “不然呢？鴻鈞不是已經承認過是他殺了祝秀嗎？”

    “...”

    見李害因為自己的話沉默，無始跳下石床，兩步走到他身前，撇嘴道：“怎么？還想著報仇呢？就憑現在的你？”

    李害沒接她的話，喃喃自語道：“為什么救我...”

    無始一聽，頓時來了精神

    “嗨，那時不是沒能幫你找到祝秀嗎，這樣一來我答應過會為你做的兩件事便依然算數，后來你去紫霄宮里送死，我尋思著若是把你救了，興許能算是我已經為你做了一件事...”

    “...”

    見李害不再說話，無始又興趣缺缺起來，說道：“我得離開一會兒了，不過我可警告你，你要想尋死覓活的話，記得給我死外邊兒去，別弄臟了我這北辰界里的空氣。”

    說完她身形便消失不見，想來是去了三十七重天外天了。

    ...

    “尋死么...”

    無始離開后，李害看著面前那張自己躺了三年的石床，有種重新躺上去再也不愿醒來的沖動。

    “是啊！祝秀死了...如今我又跌落到天仙境，連她的仇都報不了，好像活著已經沒什么意思了啊...”

    說著，李害卻是不信邪的又細細檢查了一遍自身境界。

    “好像真的只有天仙境了...”

    “雖然化為饕餮之體后，攻擊，防御，速度，體力這些層面依然是巔峰狀態，但...”

    ...

    正如李害的自言自語一般，雖然他也曾說過，戰力高低并非全是以修為境界來定的，但若是境界實在太低，那戰力也不會高到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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