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楊晶晶家里的那對龍鳳胎寶貝十歲生日的時候,她收到了一張喜帖,是老七楊建正的,他終于在他35歲這年,解決了他的人生大事,作為他姐姐的楊晶晶,簡直快流下了苦盡甘來的淚水。 老七的另一半并不如楊晶晶想的那樣,是他老師的女兒——林念喻。而是一個十分平凡的女孩子,硬是要說是有哪點不同,楊晶晶想了想,覺得大概有個詞可以形容出來——蠢萌蠢萌的。 還有,長的有點像念喻。 有些遺憾,學霸沒有強強聯合,但是新鮮的小弟妹也不錯,楊晶晶很喜歡她身上的活力,也喜歡她永遠純白的世界。 我出生在一個普通的農耕家庭,上面有五個哥哥姐姐,至于和我龍鳳胎的那一個,我并不認為她是我的姐姐,畢竟,她只比我早出來幾分鐘而已。 但是,我還是叫她姐姐,因為我知道我如果不叫她姐姐的話,她一定會坐下來和我說一長段道理,我不想聽,所以懶得爭論,干脆就喊她姐姐好了。 是的,其實大多時候我不說話,只是因為我懶得,并不是因為我‘高冷’,所以小時候我成績好,只是因為懶得聽他們教育,反面例子比如我那個姐姐,因為一張‘九分’的試卷,而聞名于村,每個人都會說她一兩句,想想就累。 我的這個姐姐有兩個,十歲之前和十歲之后不是同一個人,我敢確信。 但是沒關系,我都喜歡。 那個時候村里下來了一批被批斗的人,村里的人叫大家不要和他們接觸,我自然聽他們的,不是因為我聽話,而是因為我不想聽他們說大道理,浪費時間。 后來,我那個姐姐為了一輛自行車,和學校里面的一個知青老師達成協議,去給他們送飯,有時候姐姐沒空,就會讓我去,我這才和他們有了交集。 我永遠都記得那天,天上還下著淅淅瀝瀝的毛毛雨,不大,只是會濕發而已,我懶得打傘,將飯盒藏在書包里面,就過去送飯了。 那天,我在進門的位置,看到地上有許多奇奇怪怪的符號,不知道為什么,那些陌生的符號在我眼中卻很熟悉,我只是寥寥的看了幾個,然后就情不自禁的用黃色的土石,將那些符號接著往下寫了。 我敢發誓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些符號,但我就是會寫,而且我也愿意寫,生平第一次,一點都不嫌麻煩。 我剛用石頭寫了兩個式子,生好就傳來了一道聲音,“你學過物理嗎?” 物理?是什么?從來沒有聽說過,我搖了搖頭。 那人驚喜過望,用姐姐的話來說,是眼睛可以冒星星了,“那你愿意和我學物理嗎?” 愿意?不愿意?我也不知道,我搖了搖頭,在他失望的眼神中說了句,“我想想。” 一瞬間,那個有些不修邊幅的老頭子眼睛又亮了,“好。” 回去之后,和我心靈相通的姐姐注意到了我的異常,我也把今天的事情和她說了,姐姐說那些東西看了眼睛痛,聽了頭痛,寫起來全身痛。 可我不覺得,然后我就答應了那個人,和他一起學物理。 我直到現在都十分慶幸,在我那么小的時候,接觸到了物理的世界,這是一個能量守恒物質永恒的世界。 我對這個很感興趣,并且將它納入了我的‘不懶得’的范圍之內,我的老師——那個不修邊幅的老頭子,說我很有天分,是他帶過最有天分的一個學生。 我以為我能一直跟著他這么學下去,可是沒想到后面他們居然被舉報了,被派遣到其他地方去了。 不過還好,我已經學的差不多了,他給我留了幾本書和冊子,再加上我整理的一些物理知識,夠我一段時間了。 他和我說,“你一定要定期給我寄作業,我要考察考察你的基本功,你天生就應該是一個物理學家,不能夠松懈。” 然后,我們就維持書信聯系。 后來,我漸漸的長大了,到了考大學的時候,他也回到了自己的家里,我為那個老頭子感到高興,同時,聽從他的建議填了清大物理系,成為他名正言順的學生。 我去他家里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特別的人——老師的女兒林念喻,除了我的姐姐之外,她是我第二個產生想要交流的女生,她說話很像我的老師,也很像我,各種定理和公式以及牛頓,卡文迪許掛在嘴邊,我比較喜歡這樣的交流方式,很直接的表達自己的中心意思,不會浪費時間。 我和她同一屆同一個專業,也跟著同一位導師也就是她的爸爸,她比我大一歲,但是我堅信我們一樣成熟,和我那個龍鳳胎姐姐完全不一樣。 學習上,我們是能夠潛心鉆研學術的同學,工作上,我們是思想在同一高度的伙伴,生活上,我們也是有著同樣愛好的朋友。 她是我這么久以來,交到的第一個朋友。 后來,老師請我們吃飯,在飯桌上,師娘和我們說,“你們兩個天天膩在一起,是不是在談對象?”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