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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區別，也有區別。”

    “何以見解？”

    “在帝國中，對待任何子民都沒有區別。在人之常情中，即使是人與人，也有區別，不單單是妖。”

    “與我想的一樣。”純狐前聲音中還有一些得意。

    “其實我有一件事，很想知道，但是怕問了又會得到不好的答案。”黑水沉思后道。

    “你問問看。”

    “你認為我是一個這樣的人？或者說你是怎么看待我的？”黑水好奇的問道，想聽聽純狐前的答案。

    “在你問之前，我映像里，你是一個溫柔而且很純粹的一個人，甚至比我們妖還是純粹，做任何事情都沒有多余的想法。”

    “在問之后呢？”

    “我仔細一想，我覺得你缺少了強者的自覺。”

    “強者的自覺？我這算是得到一個不好的答案了嗎？”黑水尷笑，看來這種問題還是不適合問。

    “也不算啦，只是比較少見。”純狐前忽然想到什么，問道：“帝國的圖騰為什么是一只鳥？”

    “那是玄鳥，低至燕子，高至朱雀鳳凰，都為玄鳥。代表著帝國一絲不茍的包容一切。”

    “原來是這樣。”

    談話間，一只錦雞飛來，黑水習慣的抬手接住，取下腳上的信件。

    “這是你的寵物嗎？”純狐前看著這艷麗的錦雞問道，錦雞就算是在妖族也少見，可以說是瀕危動物了。

    “算是吧，我養大后發現我無論去那里，它都能找到我，就當信鴿用了。”黑水回道，看著信上的內容，眉頭一皺。

    “你的副官給你寫的嗎？”純狐前猜測。

    “不是，雷一般不寫信，特別是寫給我。”黑水回道，雷好像特別喜歡和自己當面說事，從來不寫信給自己。

    黑水將信放入口袋，搖了搖頭道：“真是個壞消息。我本打算走偏僻一些的郢都，但如今可能要換道去繁華的洛陽城了。”

    “這對我來說倒是無所謂，我只是想隨便走走。找姐姐的事情，我也沒有頭緒，就看緣分了吧。”純狐前道，怕黑水擔心自己而感到麻煩。

    “嗯，出發吧。”

    帝國，陽城，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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