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宴月亭眼角更紅了,抵在她額頭上,隱忍地深吸了口氣。 靈臺被他叩開,兩人神識緊緊地糾纏在一起,五感也隨之共享。宴月亭感覺到那綿軟的刺痛,皺了下眉,緩下動作。 這種雙重感覺涌入感官,褚珀在昏暗中睜大眼睛,心情十分地微妙。 啊,怎么說呢,這種感覺好奇妙啊,痛倒是其次,這是什么?我上我自己?啊不是,總覺得稍微有一丟丟變態,你們修士真的好會玩啊!那要是生孩子的時候,和宴月亭神識相連,是不是他也會有生孩子的絕贊體驗? 宴月亭感覺到了她想法,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 兩個人的表情都變了變,同時哼唧出聲,褚珀揪他的頭發,“你別抖。” 宴月亭伏在她頸間,無奈道:“那你別逗我笑了。” “我哪有……”褚珀一句話沒說完,咬緊了唇。 宴月亭伸手壓在她唇上,讓她咬他的手指。神交已經快要掉她半條命,如今神魂和身體同時被人纏住,她幾乎毫無反抗之力地就被宴月亭拖入深淵。 失去意識之后,又會被刺激得醒過來,褚珀被折騰得死去活來,聽到自己哭得好大聲。 去他大爺的龍。 恍惚間,她又聽到了宴月亭的笑聲。 褚珀醒過來的時候,能感覺到太陽曬在身上的暖意,她嘴里被塞進了一顆小丸,入口即化,涼絲絲地順著喉嚨流下去,就如飲了一口清泉,褚珀舒服地哼唧出聲。 那停留在唇邊摩挲的指尖便頓了頓,熟悉的氣息涌入她的靈臺。識海里的溪流里浮出一道影子,她愣愣地看著鱷魚搖擺上了岸,然后朝她走來的過程中,化作了人身。 宴月亭渾身濕漉漉的,濕發凌亂地散在肩上,發間生著深紅近黑的龍角,上面還纏著水藻似的頭發,發黑膚白唇紅,一身玄袍濕透了緊貼在身上,領口大敞著,腰上松松垮垮地系著系帶,衣服穿得很是潦草。 褚珀:“……”元神的狀態隨心念而動就能改變,根本不存在濕不濕身的問題,他就是故意的,這一定是在勾引她。 可惡的是,她真的被勾引到了。 褚珀摸著他頭上龍角,“為什么右邊這只角短了一截?分叉呢?” 宴月亭身體顫了顫:“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褚珀沉浸在美色中,等回過神來,元神已經稀里糊涂地落進他懷里,被他抱著沉淪起伏。 靈臺之外,軟塌上的身軀幾乎要融化掉,哭濕了宴月亭胸身前一片衣襟。 褚珀一時間連天地時日都分不清楚,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再次悠悠醒來。 懷里的人一動,宴月亭便察覺了,收回手里的東西,“小師姐?” 褚珀沒動,她真是怕了他了。 “小師姐,醒了就別裝睡了。”宴月亭收緊手臂,仿佛她是個人形抱枕,在她肩頭蹭了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