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大結局-《克妻王爺就寵我》
第(1/3)頁
事實證明,欲求不滿的人就是不講理。
明明白天出行是齊宿自己同意的,還是他安排的車馬以及護送隊伍。
到了晚上,又酸溜溜小媳婦似的,不滿葉從蔚丟下自己去玩的舉動。
“今年秋獵,朕才能出宮。”齊宿俯身,在她耳畔低語。
葉從蔚被按住,撞得神魂具亂,好不容易把話聽進去了,算一下也快了。
“是、是下個月……吧啊?”她微喘。
“嗯,”齊宿道:“還想冬天帶你們?nèi)ヅ轀厝!?
他的語氣不無遺憾,因為那個莊子太遠了,一國之君根本不可能瀟灑到那去。
即便是往年去行宮避暑,那也是帶著一幫臣子和政務一塊挪過去的。
小小的莊子不比行宮,容納不下那么多人。
況且,那里他不愿意公示與眾,想著跟葉從蔚帶上孩子偷閑罷了。
卻也只能想想,不好付諸行動。
葉從蔚說不出話來,哼哼唧唧道:“不是我得罪你……你輕點……”
這些不爽,難道該發(fā)在她身上么?未免忒不公平了!
齊宿笑了笑:“別怕,你受得住。”
受得住……啥啊……葉從蔚幾乎要哭出聲來。
好不容易戰(zhàn)事稍歇,她得以癱下喘息,抬眼再看齊宿的俊顏。
他如畫般的眉目松緩下來,看著是沒有郁氣了。
“你覺得累么?”她細聲細氣問道:“當皇帝,就是有許多身不由己。”
妥協(xié)、讓步、陀螺一樣連軸轉,不可停歇。
葉從蔚覺得,齊宿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上手迅速,把控這朝堂沒有亂套。
她肚子里搜刮著好話,正打算夸他幾句。
誰知齊宿緩過勁兒來,一手把她給翻個身:“男人怎么能叫累,再來。”
“?”說好的中途談心環(huán)節(jié)呢?
*******
日上三竿,長廊底下的鳥叫聲此起彼伏,似乎它們配合著唱出一首絕世名曲。
葉從蔚醒來后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揉揉眉心道:“司蘭,往后再有人送鳥過來,別再收了。”
這鳥兒多了就太熱鬧,它們啼叫還要相互響應的。
“吵著娘娘休息了?”司蘭掀起簾子入內(nèi)。
“倒也不是……我該起來了。”葉從蔚嘆口氣。
齊宿大抵是覺得她身心康健、狀態(tài)良好,所以半點不憐惜她弱小,把她累得夠嗆。
司蘭司梅連忙過來攙扶她,嘴角偷偷帶著笑意。
昨夜陛下叫了好幾回水,千禧殿整晚沒安靜下來。
按照這個勢頭,說不準過個一兩月,皇后娘娘又要有好消息了。
不過……司蘭心細,還記著太醫(yī)的囑咐,“娘娘喝碗湯藥吧,身子尚未得到完全休養(yǎng),不宜有孕。”
已經(jīng)有了龍鳳胎,不急著那么趕懷下一個。
陛下的需求量,身邊伺候的幾人都知曉,萬一娘娘又懷了,豈不要再次冷落枕邊人一年?
這可不穩(wěn)妥,若是被哪個小妖精趁機插足,悔之晚矣。
葉從蔚正有此意,她不想太快懷第二胎,“把湯藥呈上來。”
司蘭轉身吩咐小宮女去跑腿,一邊說起太子與小公主今日狀況。
葉從蔚每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聽聽孩子怎么樣,期間漱口梳妝,弄好后正好把孩子送到身邊來。
今天她起來晚了,兩個小寶貝蛋早就醒著,烏溜溜的黑色眼珠子轉來轉去,對外界充滿好奇。
“直接擺午膳吧,問問陛下是否要過來。”葉從蔚彎腰抱起齊聘。
軟乎乎的一團,乖巧又討喜,看得人心里都化了。
葉從蔚低頭猛親幾口,才心滿意足放下,抱起另一個。
她和齊宿一樣,難免對體弱的齊佩多關注一些,抱著她的時間也更長。
小小的女娃娃,好不容易養(yǎng)出圓呼的下巴,大眼睛眨巴眨巴。
葉從蔚逗弄起孩子非常投入,連齊宿來了都沒發(fā)現(xiàn)。
“剛起來么,難道不餓?”齊宿笑著伸手,把無人問津自己吃手的齊聘抱在懷里。
“陛下?”葉從蔚回頭,“你一說,我真的很餓。”
司蘭已經(jīng)傳膳了,正好這時候送來,與此同時,還有一碗黑乎乎的避子湯。
齊宿瞧見了,眉頭微動:“下午讓太醫(yī)來一趟。”
“怎么?”葉從蔚一愣,把孩子放回搖床,“陛下有何不適?”
“并無,”齊宿搖搖頭:“先給你診脈,再給我診脈。”
“這是為何?”
齊宿把避子湯往前一推,道:“今天你喝藥,之后就由我來喝。”
什么意思?葉從蔚沒反應過來,不解又怔愣的望著他。
齊宿道:“是藥三分毒,你的身子該是受不住,讓太醫(yī)開一副適合男子飲用的藥來。”
“這怎么可以!”葉從蔚驚呆了,連聲反對:“絕對不行!”
皇帝龍體何等尊貴,哪有由他吃藥的道理。
即便是普通人家,也都是妻子在吃,世人皆如此。
“反應這么大?”齊宿看向葉從蔚。
葉從蔚餓得很,此刻卻顧不上進食,拉住齊宿道:“你不能這樣做,否則我就是無可饒恕的罪人了。”
她何德何能,讓一國之君去喝避子湯。
“傳出去屬實不妥……”齊宿略一斟酌,“約束身邊人管好嘴巴就是。”
太醫(yī)自然有他的心腹,熬藥伺候的宮人同樣在齊宿掌控之中,斷不敢妄議主子。
葉從蔚搖搖頭:“便是隱瞞下來,旁人不指點非議,臣妾也良心不安。”
哪個皇室不想人丁興旺,齊宿即便不想要太多孩子,也不能做出傷害自己的舉動,哪怕是一絲一毫。
任何情況下,擺在首位的是龍體安康。
齊宿說出這樣的話,實在叫葉從蔚意外與震撼。
她自幼長于承泰侯府,雖說父親疏忽嫡母冷漠,但該教導的基本沒有落下。
女子以夫為天,斷沒有讓天來遷就自己的道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