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趙媛媛臉上盡是迷茫:“不知道,也許哪天我想通了就去找他。想不通了就不去找了,從此山河永別吧,我為他能做的都做了,還欠了一屁股債。” 話到這,趙媛媛轉過身子,“跟你說一說,我心里就好受多了。你呢?你住在這里,不離開央視,是一直在懷念、在期待、在等他對不對?” 希捷脫掉鞋子,腳縮到沙發上,雙手抱膝可憐巴巴地問:“你說書本上為什么要這么寫:忘記一個人需要一輩子?” 趙媛媛問:“書本上還寫了什么?有沒有寫花心怎么治?” 希捷一臉為你智商感到憂愁地樣子道:“書都是文化人編撰的,文化人把這包裝成風流雅事,只會花式炫耀,又怎么會去治?” 趙媛媛無語:“怎么個包裝法?說兩句來聽聽?” 希捷喝完杯中地最后一口酒說:“當他在你心里住下時,就注定已經容不下別人。有些人說不出哪里好,甚至這樣那樣的缺點一大堆,但就是誰都替代不了。” 深有同感的趙媛媛看著她眼睛,猛地破大口罵:“書上那是在放狗屁,之所以忘不掉是因為根本沒有試著去忘記!” 希捷噘嘴,“哎呀呀太粗俗了,我這以后不歡迎你了。” 趙媛媛聽笑了:“我就一俗人,沒有被大作家澆灌過雨露,自然比不得你有內涵。” 不等她接受,趙媛媛繼續說:“我昨天去電影院觀看了一場好萊塢電影,片中有個情節讓我非常向往,男女主明明被人追殺,但躲到酒店里時,門一關就迫不及待地親熱了起來,那門板都在唱歌,這是我做夢都想要有的熱血浪漫,哎,可惜他不行” 趙媛媛一直詳盡地描述故事情節,完全沒注意到希捷臉都黑化了。 中大。 回到二樓,陶歌來到書房繼續閱讀“人世間”。 張宣沒有急著進去,而是在客廳默默練習拳擊,新書大綱已經打磨很久了,原著被他弄得面目全非,甚至已經稱不上是原著了,80%的內容是他自己填充的。 他現在之所以還沒有動筆寫,一是要暫時放松下,等腦子走出現有大綱情緒時,后面在來一波頭腦風暴,力求更好。 二是等謝琪的書籍過來,他要好好的琢磨西方語言,琢磨臺詞設計,琢磨代入感。 半個月沒碰女人了,年紀輕輕的精神充沛,足足練了一個多小時才把高漲地熱情打發掉。 洗個澡,他躺到了床上,開始放空心思,慢慢地慢慢地后面竟然睡著了。 時間不知不覺走到了凌晨一點過… 感覺有些困了的陶歌放下書本,習慣性地往右邊座椅上一瞧,空的,沒人。 收拾一番從書房出來時,她在主臥門口站了許久,中間按捺不住心思右手放在了門把上,輕輕一推,門竟然開了。 望著能容身一個人擠過去的門縫隙,陶歌掙扎了好會,最后還是走了進去。 臥室有些黑,她在門口等了半分鐘才適應里面的光線,隨即往床頭走。 看到張宣正在熟睡,陶歌心情有些復雜,在新加坡的時候,自己很多次夢到他,很多次在浴缸里洗澡時會情動地想起他。 可真正見到這個人了后,陶歌長時間積攢出來的那股沖動又熄了。 忽然,陶歌對他說:“姐今晚跟你睡怎么樣?” 張宣沒動靜。 陶歌說:“你要是不說話,姐就當你默認了。” 張宣還是沒動靜。 小半晌,陶歌站起身子,先是回頭把臥室門關上,接著脫掉鞋子上了床。 本就是夏天,洗澡過后穿得就是睡袍,衣服都不用脫,掀開薄薄的被褥就躺了進去。 這一晚,張宣睡得很香。 只是迷迷糊糊中感覺旁邊多了個人,他也沒多想,以為是雙伶,本能地一把抱住了她,繼續睡。 這一抱,把睡著了的陶歌抱醒了,自己一個人睡了幾十年突然被人抱住,她嚇了一跳,不過稍后反應過來自己是睡他床上時,緊繃的神經驟然松弛下來。 抬頭看了看窗戶,發現外面已然微微亮,若有若無間還有雞叫聲。 陶歌在他懷里小心翼翼地半轉身,安安靜靜觀察了他會,隨后輕輕掰開攔腰抱住自己的大手,離開他懷里,半坐了起來。 接著不再留戀,下床出了臥室。 換好衣服洗漱一番,陶歌來到了一樓,對正在操練的劉雅菲說:“陪我去外面吃個早餐。” 劉雅菲提醒:“現在可能還沒有粉面,只有包子。” 劉雅菲之所以提醒,是因為她知道樓上那位不喜歡吃包子。 陶歌沒理會,還是往前走了去,不過不再是直接去校外,而是沿著林蔭小道觀賞清晨的校園。 接近6點時分,陶歌問:“夏天他平日里一般什么時候起床?” 劉雅菲回答:“現在已經起來了。” 陶歌聽了掉頭往南門走去,只是不曾想,兩人在一家牛肉粉店撞見了。 張宣看她進來:“這么早你這是去哪了?” 陶歌優雅地坐在他對面:“過兩天就要走了,姐起來逛一逛。” 要了牛肉粉,兩人默默吃了起來,誰也不提昨晚睡一床的事情。 睡夢中張宣沒發現是陶歌,但是醒來他第一時間就清楚了一切,也明白陶歌為什么沒等天大亮就走了的原因。 這年頭的牛肉粉份量足,陶歌吃一半就停了筷子,然后看著他吃,直到等他吃完才開口:“今天欣欣會過來。” 張宣等了等,沒等到下文,問:“她一個人?” “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