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朱由榔近些日子心情很是不錯。因為皇太子朱慈煊的病情趨于穩定之后已經近乎痊愈了。 雖然在這個時代得了肺癆之后很難做到真的除根,但只要將養的好不發病,和平常人還是沒有太大的區別的。 朱由榔總算是長松了一口氣。 畢竟他長成的皇子中只有朱慈煊一人,如果中年喪子對朱由榔的打擊是毀滅性的。 現在朱由榔至少不用再擔心接班人的問題,可以一心把精力放到北伐上。 就在昨日他剛剛接到從山東前線發來的捷報。 鄭成功、鄭經父子兩路大捷,先是鄭成功迅速拿下兗州,隨即鄭經率領水師奇襲登州,拿下了登州水城。 這兩處州府雖然都處于外圍,但地理位置都很重要。 明軍把這兩府控制在手中,進可攻退可守,占據了絕對的主動。 對此朱由榔自然要大加獎賞,絕不能讓將士們寒心。 只是有一點朱由榔有些為難,那就是如何定每個人的封賞規格。 鄭成功和鄭經是父子,但若論功勞,鄭經的功勞絲毫不在鄭成功之下。 朱由榔如果對鄭經刻意打壓以凸顯鄭成功的功績,那追隨鄭經的將士們會不會心生不服? 這些看似不重要,但只要有一處處理的不妥當,就會引起很大的波動。 北伐關鍵時期,朱由榔可不希望生變。 但如果朱由榔一碗水端平,那鄭成功就會有些端不住了。 做老子的比不過當兒子的,怎么也說不過去。 這個分寸的拿捏,難啊。 為此,朱由榔刻意喚來了張煌言問策。 張煌言已經入閣一年多了,雖無首輔之名卻有首輔之實。如今文安之已經徹底退居二線,整日怡兒弄孫輕易不會過問朝政。 朱由榔也希望文安之可以安享晚年,便刻意把擔子壓在了張煌言的肩膀上。 拋開這些不談,就說封賞鄭家父子這件事,沒有人比張煌言更適合問策的了。 畢竟張煌言曾經跟鄭成功朝夕相處,并肩作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