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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 君子藏器于身(二合一)-《三國:開局誤認呂布為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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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于袁尚的控制林墨是絕對的謹慎,除了安排趙云、魏越、高順和徐盛輪流給他做貼身保鏢外,大營百丈內(nèi)全部都是呂營人馬,而袁尚的活動范圍是不可以超過五十丈的。

    這要是擱從前,手底下的人肯定是有意見的,但現(xiàn)在這個節(jié)骨眼,問題不大,因為他的人死傷太慘了,其他又多做了俘虜,真正忠誠于袁尚的人已經(jīng)不多了。

    值得一說的是,把手頭上的事情部署完,高順才跑來告訴林墨,自己趕來的時候呂玲綺為此專門跑了一趟蕭關(guān),是給林墨帶一封家書。

    看著手中的帛布,林墨有些恍惚,在這個時代,尤其是戰(zhàn)時,送一封家書是很難的。

    因為部隊是隨時可能移動,而軍營里非戰(zhàn)不可動用快騎,尋常軍士一年乃至幾年都可能收不到一封家書,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真不是說說而已。

    呂玲綺的信里倒也沒說什么,只是拉扯了一些家常,比如肚子越來越大了,娘親說看起來像是個男孩,捎帶著也提了提紅袖招這頭的進展并沒有因為自己懷孕而擱置,郭照那丫頭挺會辦事的。

    最后,便是關(guān)切的讓林墨一定要小心,戰(zhàn)場無情。

    呂玲綺的信,能讓林墨感受到一種安寧,就好像無論你多晚回家,總是會有一盞燈為你亮著。

    當然是要回信的了,林墨奮筆疾書了一封復(fù)信后,大概是靈感來了,于是又多寫了三封信。

    一共四封,分別去往兩個不同的地方,林墨遐想著收到信的人會是怎么樣的表情,應(yīng)該是挺有趣的吧。

    “子龍,這是我的家書,有沒有需要一并送回去的,別忍著哦,這趟信使離開,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有機會了。”林墨是特意跑到了趙云的軍帳里,在他面前揚了揚手中的帛布。

    “我送也是往常山送,彭城又不順路。”

    趙云干癟癟的回了一句后,林墨點點頭轉(zhuǎn)身離去,一邊走一邊嘆道:“噢,那算了,唉,也不知道紫陽書院那頭怎么樣了,聽玲兒說蔡琰早就寫完了四百多冊書籍,最近似有去意,可惜了,可惜了呀。”

    趙云真就忍得住不開口挽留,只不過林墨走后,他猶豫一番,還是走到了臺案上,拿起一塊帛布發(fā)呆,千言萬語卻不知如何下筆,有些惆悵。

    接下來就是帶著袁尚去收攏袁譚中軍寨里的十幾萬人,袁譚死了,韓莒趙睿也死了,主心骨就變成了辛家兄弟,再配合郭圖,效率還是很高的。

    當然了,最主要的原因其實還是糧草,這些人總是要吃飯的,袁譚一死,后援補給都斷了,再加上辛家兄弟和郭圖策應(yīng),又畏懼呂布的虎威,投降的比較順利。

    正如林墨估計的那樣,跑了一批人,數(shù)量不算太多,零零散散加一起估摸著在兩三萬人這樣。

    也不知是確實忠誠于袁譚而選擇落草為寇,還是本來就無意參戰(zhàn)被抓的壯丁,不過呂布并沒有以逃兵論罪將他們抓回來,畢竟這個時候需要的是穩(wěn)。

    即便如此,要對這十幾萬人進行重新編排,對原定的屯長、軍侯、司馬、都尉、校尉等等進行大洗牌也是非常耗時的。

    當然,這一切不需要在夏津進行,按著林墨的要求,是把所有人都拉到了平原去,這么做有兩點好處。

    第一是方便對這些部隊進行精簡裁員和大洗牌,其他不說,司馬以上的如果無法確定忠誠問題那就必須換上自己人,更別提還有無數(shù)的細則問題。

    再一個,袁譚死了,青州是第一個需要收復(fù)的,這里頭涉及到了撫民問題,不過這方面袁家底蘊優(yōu)勢就體現(xiàn)出來了,他可不需要像呂布那樣一個個郡去拜訪,一紙文書,青州六郡的太守就老老實實的過來拜謁新主。

    不來?

    沒問題啊,我叔父很能打的哦,而且還是師出有名的那種。

    呂布一度是羨慕的不行,真沒想到這么個繡花枕頭作用如此之大,林墨對此是笑而不語,他的作用你才發(fā)揮了不到十分之一呢。

    未來的路長的很,絕是少不得袁尚的幫忙。

    唯一有些風評不好的地方就是,現(xiàn)在想見袁尚的難度變得很大了,欲見北國之主,先會蘭陵侯。

    呂布擔心時間久了,這風向會不對,輿論上對呂家不太有利,但林墨無所謂,這種事情,做都做了,伱還想神不知鬼不覺?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曹操有句話說的好,譽滿天下者往往都是毀滿天下,有些時候是可以不必過于在乎自己的羽毛被打濕的。

    沒有呂布和林墨,袁尚早晚也是會走上覆滅之路的,袁家內(nèi)部的問題太嚴重了,在這段成為傀儡的日子里,袁尚自己也逐漸的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他很難過,看著銅鏡里的自己,他感覺到很陌生,讓他難過的不止是袁家的萬里河山在悄悄易主,而是他終于發(fā)現(xiàn),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自己已經(jīng)不認識鏡子里那個曾經(jīng)意氣風發(fā)、雄心萬丈要讓袁家再次站在巔峰的少年了。

    但,成王敗寇,自古使然,他難過,又無奈。

    高干其實已經(jīng)瀕臨絕望了,接連的敗給曹操后,兵馬折損過半,士氣低迷,兵無斗志,守城已是萬般艱難,遑論還擊了。

    而且,在曹操踏入并州地界時,他就已經(jīng)做了兩手準備,一頭是派人帶禮前往河西大草原拜謁南匈奴的單于呼廚泉,希望他率領(lǐng)匈奴兵救援自己。

    禮物呢,呼廚泉收下了,兵馬是鬼影不見,沒辦法啊,在高干的使者去之前人家就見過朝廷天使了,他能做到兩不相幫實實在在算是厚道了。

    而第二路援軍是太行山的張燕,其實這一手實實在在是昏招,畢竟兩家斗了這么多年,積怨太深,張燕自始至終就是在曹操和呂布之間做選擇,高干?壓根沒在考慮范圍。

    得知了張燕的人竟然直接朝著中山國與河間劫掠,高干知道,自己不會有援軍了。

    如果不是因為袁紹外甥這層關(guān)系,他甚至有了想投曹的念頭,人生天地間,還是要有所為,有所不為的,這一點,高干就比袁尚硬氣多了。

    所幸在這個關(guān)節(jié)的節(jié)骨眼上,袁尚終于來信了,稱自己已經(jīng)戰(zhàn)勝并斬殺了袁譚,但因為這一戰(zhàn)軍力危殆,一時間抽不出人來,請他務(wù)必要撐住,自己很快就能來了。

    高干不太明白為什么不調(diào)蔣義渠的人來,袁尚信里沒說,他也只能硬撐了,雖然只是個遙遙無期的希望,但總算是給了幾分底氣。

    同樣的戰(zhàn)報,曹操也收到了,荀攸大概猜出高干現(xiàn)在被打怕了,肯定是死守待援,既然如此,那就不必攻城,掠地好了,于是分出一部分人牽制住太原,其他人則是向河西、樂安兩郡進發(fā)。

    你高干不救是吧,那剩下的雁門、云中、定襄等郡會不戰(zhàn)而降的。

    他們不擔心袁尚整頓好兵馬會來救援,曹操和荀攸是什么人,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件事多半是林墨在暗地里搗鼓,否則怎么可能明明是袁譚的幫手,現(xiàn)在袁譚滅了,你呂布反而成為了袁尚的得力干將,這不是扯呢嘛。

    合計一番后就很清楚了,現(xiàn)在北國兵馬根本無法調(diào)動,因為他要安撫世家官員和收納俘虜,這項工作的繁重,在沒有徹底的穩(wěn)定住挾袁尚令北國的局面前,甚至連黎陽的兵馬他都不敢動。

    堅定了這個信念后,曹操就可以放開手腳大膽的去攻略其他的郡縣,并州很快也會易主。

    “這小子還真是每次出手都讓人大開眼界,僅憑著兩萬人,就把袁家兄弟的幾十萬人牽著鼻子走,最后還成為了最大的贏家,真就讓呂布有了入主北國的機會。”曹操苦笑了一聲。

    這是他沒想到的,更加沒想到的是,林墨的速度這么快。

    盡管他還沒能弄清楚前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依著他對林墨的了解,袁家兄弟肯定是被他耍的團團轉(zhuǎn)了。

    可惜張汪死了,不然還得揍他。

    “此子確實手段不俗,但想真正掌控北國,他要走的路還遠著呢,在下覺得,如今不僅是要吞并北國,還需要找個盟友。”荀攸跟在曹操身后,在寨子里閑庭信步。

    “袁熙。”曹操停下來,扭頭看向他。

    荀攸點了點頭,“林墨是看準了袁家的影響力,所以,我們也是可以從袁家人入手的。”

    “其實這件事我是想有過的。”

    曹操嘆了口氣,繼續(xù)前行,“可是這小子毫無爭雄之心,二袁奪嫡的時候,他也是偏安幽州,固收本分,恐難說服。”

    “過去不行,現(xiàn)在可能也不行,再晚些時候,一定行。”荀攸笑了笑。

    曹操第二次停了下來,疑惑的打量著荀攸,過了一會,臉上露出一抹恍然表情,大笑了起來,“然也。”

    林墨想挾袁尚令北國,本質(zhì)上跟自己挾天子令諸侯是一樣的,這種事情不管你怎么做,總是不可能瞞天過海,否則自己也不至于落了個漢賊的罵名。

    等事情傳開了,袁熙肯定就坐不住了,稍微有些腦子也該明白,北國由呂布做主就不可能放任袁家人成為鎮(zhèn)守一方的封疆大吏。

    等他感受到了危機后,自己再派人結(jié)盟,事情會順利很多。

    其實,曹操更愿意的還是按照郭嘉的大戰(zhàn)略部署,取并州后下荊州,只可惜,現(xiàn)在的荊州并不好取啊。

    雖然荊州也有二子奪嫡的情況,但劉表現(xiàn)在還健壯的很,一時半會死不了,荊州不亂,曹操也沒辦法入主,這一點,除了耐心等待,沒別的辦法。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先聯(lián)合袁熙,稍微打壓一下呂布吧。

    中原大戰(zhàn)后,袁紹病死,這就導(dǎo)致戰(zhàn)火燒到了北國,青冀在打仗,并州也在打仗,乃至于交州都在打仗,偏偏這荊州是人間凈土。

    這在劉表看來是極好的,如今上了年紀了,早就沒有了雄心壯志,只希望保境安民,讓治下百姓過上幾天太平日子也就夠了。

    但,皇叔從來都是信奉虎老雄心在,有賭未為輸?shù)娜松裱裕螞r他才四十出頭啊,見得四方狼煙,一顆心就開始躁動了。

    他覺得,眼下正是東山再起的絕佳時機,必須要有所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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