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延德九年年初,士燮的使者和張津的使者同時都在洛陽。 當時,郭鵬還沒有掀起清丈土地行動,還在醞釀階段,驟然聽到了交州牧張津請立他的兒子張問為下一任交州牧的時候,還覺得非常意外。 張津是不是腦袋壞掉了? 他的反應和士燮一樣。 他感覺張津的上表就是在和他商量——我想割據,你答應我好嗎? 你問我這個大一統帝王要割據的地位? 就算交州蠻荒不堪,就算交州窮的根本收不回戰爭成本,但是你覺得我為了維護領土完整,是會顧忌成本還是怎么的? 你覺得我設置在荊州和揚州還有益州的三支軍隊至今沒有回撤是為了什么? 好家伙,劉關張跨越歷史和次元在你的嘴里三結義啊。 這就很奇怪。 非常奇怪。 他感覺不應該有人這么頭鐵的問他要這個地位。 都已經延德九年了,他都做了九年皇帝了,那么多年發生的那么多事情,難道還不能讓張津了解到他是什么樣的人嗎? 然后他又接到了交趾太守士燮的上表。 士燮表示,交州牧張津上表的事情他知道了,但是他非常不贊同張津的行為,他認為張津這是因私廢公,所以他將堅決擁護中央派來的下一任交州刺史。 看看,什么叫識時務? 人家能連續幾代人做地頭蛇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至少人家知道和中央分享統治權,知道郭鵬不會允許下一個州牧出現。 而張津呢? 居然想世襲交州牧。 人和人之間的差距就在這個地方體現出來了。 當時郭鵬就對張津非常不滿意,很生氣。 不過轉念一想,他考慮到了交州的優勢地理位置。 那可是直接面向南海的一塊土地。 雖然現在蠻荒不堪,但是將某些地方選為對外出海的出海口進行建設,以此發展對南海地區和東南亞地區的商業貿易還有殖民掠奪,那都是非常有意義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