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把手里的情報都歸攏到一起,從其中挑出能看的,能公開的,尤其是從欒躍林那里傳來的照片,尤其是那張吉拉被擊斃的照片。 林語特地讓人打印出來,做了高清的塑封。 做完這一切,他才拿著這堆資料,出現在阿穆勒面前。 將那張放大的照片放到阿穆勒面前,手指輕輕一點: “巴基斯坦塔利班的那個首領,那個叫吉拉的家伙,死了。” “你木沙老師的仇,算是幫他給報了。” “你這邊怎么樣?” 溫和的聲音過后,阿穆勒目瞪口呆地看著出現在面前的資料,尤其是那張放大的照片。 照片里,那個曾經在電視視頻里囂張跋扈的人,只剩下半截,已經死到不能再死。 這個40多歲的男人伸手撫摸著照片上的那張臉,淚水一下子就從眼睛里冒了出來。 眼淚流著流著,他整個人直接跪倒在地上,開始嚎啕大哭。 哭聲并沒有持續太久,僅僅20來秒的功夫,悲苦的哭聲徹底消失,只剩下低低的嗚咽。 在嗚咽聲中,阿穆勒的身體直接趴到地上,看起來就像是一只蟲子。 許久,他才緩緩起身,將那張照片拍到一邊,開始調整自己的情緒。 足足過了十幾分鐘,他才轉過身,右手放在胸前,緩緩彎下腰,對著林語恭敬地說道: “林先生,你的大恩我永遠會記在心里,以后但凡你有什么要求,可以盡管向我提。” “我會全力以赴,去幫你解決。” 他斬釘截鐵的話語,落到林語耳朵里,卻是引得林語嘿嘿直笑:“你就不怕我找你干一些你不愿意做的事?” 在這一刻,阿穆勒緩緩抬頭,目光灼灼地看著面前人: “林先生是正人君子,我相信林先生不會讓我去干那些不愿意做的事。” “而且,即便這種事情真的發生了,我也會義無反顧地去做。” “因為我這條命就是老師給的,如果當年的他不在路邊撿到我,然后給我吃食,我可能早就死了。” “死在40多年前,死得無聲無息,甚至有可能連一條野狗都不如。” “但是現在,我還站在這里,我還有機會站在國際的舞臺上,將老師的學說宣揚出去,然后繼續去完成老師未完成的學說,完成他未完成的遺愿。” “而這一切,都是來自于老師。” “他本應該壽終正寢,然后接受學生們的頂禮膜拜。” “可這一切,都沒了,都是因為吉拉這個家伙。” 面對面前這個人真情實感的流露,林語并沒有過多的反應,他依舊保持那副淡淡的笑容,坐在對面的椅子上。 目光好整以瑕地看著阿穆勒,一直等到對方收起情緒,才輕聲開口: “現在,巴基斯坦塔利班已經被干散了,該你出場了。” “用你的學識,用你的一切,去把這個組織的名頭搶到手中。” “然后干正事。” 面對林語又一次提起來的話題,阿穆勒只是淡淡點頭。 這是本來就要做的事,算不得新的要求。 轉過身,拿起桌上的情報,阿穆勒就在旁邊坐下,仔細研究起來。 因為這是一次伊斯蘭教派的交流活動,所以,巴基斯坦塔利班被干廢的消息,很自然而然地就在交流會上傳開。 出現在這里的人,眼界都比較寬,自然也能搞清楚巴基斯坦塔利班干的事,有些人理解,而有些人反對。 雙方很自然的就吵了起來,給這一次的交流會添加了一份熱鬧。 “這些阿美莉卡人的效率挺高啊,怎么搞的?” “不是,他們在阿富汗不是搞得挺拉的嗎?怎么到了巴基斯坦,一條邊界線之隔,效率就那么高了呢?” “也許是水土不服吧!” “接下來巴基斯坦和阿富汗那邊有熱鬧可以看了。” “我記得這一次交流會的組織者好像就是一個阿富汗塔利班吧?” “你那說的什么話?人家是一個住在巴基斯坦的人,是巴基斯坦人。” “我就想知道阿富汗塔利班會是個什么態度。” “那個叫毛拉的人應該會非常惱火吧?畢竟是自己好不容易拉出來的一支隊伍,現在突然就被人干了。” “那也沒辦法,誰叫他們膽子那么大,不過我真的很好奇,阿美莉卡的人效率為什么會這么高。” “其實我更想看他們打起來。” “你這個不懷好意的伊朗人。” “說的好像你這個沙特人懷有好意一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