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3【大禮儀】-《大宋潑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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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二人擠進廣場的時候,廣場上已經(jīng)黑壓壓的坐滿了人,距離高臺五十步以內擠的滿滿當當,徹底沒了位置。
兩人也顧不得嫌棄,趕忙尋了一處空地坐下。
此處相隔高臺五十余步,根本就聽不真切。
坐下后,高瘦青年數(shù)落道:“讓你早些來,非要貪圖口腹之欲,耽誤了正事。”
“松鶴兄此言差矣。”
憨厚青年伸出胖乎乎的手指,指了指前面黑壓壓的人,苦笑道:“咱們住在外城,就算卯時出發(fā),也比不得他們這些住在內城的快。”
聞言,高瘦青年不由面露苦澀。
他二人家境殷實,否則也來不起汴京,可到了東京城后才發(fā)現(xiàn),竟連內城的民宿都租住不起。
好在常玉坤早有準備,每一日的大禮儀論道,都會有史官記錄下來,翌日刊登在《青州文報》上,以便全國各地無法趕來的讀書人觀看學習。
兩人說話間,不斷有一波波的讀書人涌入辟雍。
不多時,諾大的廣場便座無虛席。
那些來晚了的讀書人,一個個懊悔不已,只能站在廣場邊的學舍屋檐下,遠遠眺望高臺。
當~
就在這時,一聲清脆悠揚的銅鐘聲響起。
要開始了!
所有人神色一凜,正襟危坐,閉口不言。
在上千人的注視下,一名耄耋老者,被一個青年攙扶著緩緩走向高臺。
此人正是龜山先生,楊時。
作為程門立雪這則故事的主人公,在二程先后離世后,成了洛學當之無愧的扛鼎人。
龜山先生之名,已經(jīng)不止在國內了,西夏、大理乃至安南皆有大批讀書人,尊其為大賢。
宣和五年,給事中路允迪、中書舍人傅墨卿出使高麗國時,王楷還特意問:“龜山先生現(xiàn)如今還健在嗎?”
由此可見,楊時名氣之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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