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整個四月份,朱富貴都很忙碌,忙著帶領軍民開墾新津的荒地。 開荒最主要方式還是智人的傳統手藝——放火。 智人老祖宗靠著這門手藝打遍天下無敵手。 幾萬畝大荒地燒下來,大明開荒隊和生產建設兵團的小伙子們吃到了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肉食。 各種可愛的小動物在大火過后都變得香噴噴的,實在是難以舍棄。 食用野生動物容易感染寄生蟲,還容易感染奇奇怪怪的病毒。 朱富貴再三強調,必須注意飲食安全,所有燒荒得來的肉食都必須統一處理。 至于說直接扔掉肯定是不可能的,這也太浪費了。 實際上,后世在北美許多地區,狩獵野生動物本身就是一種生活習俗,甚至開車撞死了鹿,或者撿到半腐爛的野鹿尸體也會直接帶回家燒烤,這都是合法的。 可以肯定的說,他們人均野味攝取量至少是中國人的好幾倍,真不知有啥碧蓮瞎指責。 朱富貴養了這么多華工,也沒見廣東人吃福建人呀,可見一切都是污蔑! 當然了國內動保肯定是有問題,不過這不能脫離社會發展階段看問題。 朱富貴就不止一次在這個時代的主婦雜志上看到關于旅鴿的烹飪菜譜。 旅鴿是一種酷愛旅行的鴿子,肉質鮮美,歐洲殖民者在短短兩百年時間里,就將這種有著50億種群規模的鴿子吃到滅絕。 十九世紀六十年代,旅鴿的種群數量已經開始減少,但依然有著龐大的規模。 只可惜它們在北美廣泛分布,卻并不包括落基山脈地區,朱富貴至今無緣得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么美味。 相比玉米,水稻的播種時機更緊張一些。 新津地區的緯度其實很高,為北緯47度左右,比哈爾濱(北緯45度)還高。 但由于洋流等因素,新津要比哈爾濱溫暖太多了,冬天甚至比南京還要溫暖。 實際上,全球等緯度地區,東亞差不多是最冷的,冬天號稱“濕冷”得嚇人的上海,緯度和開羅、哈瓦那這種準熱帶地區差不多,北京則與天天穿窗簾布的羅馬相當。 所以,新津實際上氣溫接近江淮地區,但夏季氣溫要低一些,可以勉強實現一年兩熟。 也就是4月播種,7月收割,7月播種,10月收割,一共兩輪。 在種植方式上,朱富貴拋棄了傳統的精耕細作,也拋棄了育苗插秧的種植模式。 中華故土,老百姓摳著一畝三分田,一把屎一把尿將這些寶貴的作物細心呵護,力求高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