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要出人命的。 “噢!” 小豆丁略顯憨憨的點頭。 許二郎頓時放心,正常情況下,鈴音還是很聽話的。脾氣也很好,輕易不動怒,除非吃的被搶。 很快,馬車進了皇城,在宮門外被攔下來。 許二郎說明情況后,羽林衛進宮通知,俄頃,一名宦官出來,朝許二郎作揖行禮,帶著許鈴音進宮。 皇子皇女,還有郡主世子們上課的地方叫“上書房”。 許鈴音驚奇的左顧右盼,盡管來過皇宮一次,對孩子來說,一次顯然無法滿足他們旺盛的好奇心。 走著走著,她忽然看見一襲素雅長裙從遠處走來。 “姐姐,姐姐........” 小豆丁驚喜起來,毫無規矩的大聲喧嘩,朝那襲素雅長裙揮手。 懷慶聞聲望來,見到圓滾滾的女娃子,微微一愣,她面帶淺淺笑意的迎來: “你還記得我?” “我大鍋死的時候,你來過家里。”許鈴音大聲說。 這話聽起來有些不對勁........懷慶笑著頷首: “你來宮里作甚?” 許鈴音憨憨的臉上露出幾分茫然:“什么是做腎呀。” “你來這里干什么。”懷慶換了個說法。 “來讀書呀,娘讓我來讀書的。” 小豆丁有問必答,一臉純真。 懷慶看了一眼宦官,后者說道: “陛下特許,許家小姐兒入宮讀書。” 懷慶便說:“我帶她去上書房吧。” 宦官不敢拒絕,躬身退去。 “走吧!”懷慶眉眼溫和的看著小豆丁。 她和許家小姐兒交集不多,只在許七安的葬禮上見過一面,后續沒怎么關注。 畢竟就算和許七安關系再好,再怎么賞識許二郎,也不可能對家里一個六七歲的稚童保持關注。 她甚至不知道麗娜收了許鈴音當徒弟,更不知道小豆丁的厲害之處。 一號向來高冷,不太合群,天地會成員沒人會跟她聊這些日常小事。 “姐姐你真漂亮。” 小豆丁跟著懷慶身邊走,抬頭說了一句。 懷慶笑了笑。 “姐姐你真漂亮。” 過了一會兒,她又說了一句。 懷慶低著頭,看見女娃子大眼睛里閃爍著討好的神色。 “你想說什么?” 懷慶瞇著眼,輕易的看出了她的小心思。 “我能去你家吃糕點嗎。” 小豆丁圖窮匕見。 懷慶笑了起來:“可以。” 她向來很欣賞聰明的人,聰明的小孩也在其中。另外,這個孩子不但機靈,膽子還大。 不多時,小豆丁跟著懷慶來到上書房。 寬敞的大堂里,擺著十二張桌案,十二個孩子乖巧的坐在案后,目光專注,傾聽著堂前老太傅的講課。 太傅接近八十的高齡,是三朝元老,貞德年間的榜眼,教過元景帝,教過懷慶臨安,現在又要教導皇室新生代。 當初元景帝修道怠政,太傅沖進皇宮,在御書房外怒罵昏君。 而后心灰意冷,在京城隱居。 元景死后,他是為數不多知曉其中秘密的人,因此解開心結,重新拿起了熱愛的工作,發揮余熱。 “太傅!” 懷慶帶著小豆丁跨入門檻,行了一禮。 “見過長公主。” 太傅躬身回禮。 “見過長公主。” 十幾位皇子皇女、郡主世子起身行禮。 懷慶微微頷首,看向許鈴音: “這孩子麻煩太傅了,她是許七安的幼妹。爾等不準欺她。” 她帶許鈴音過來,主要是警告一下皇室的晚輩,免得這個憨憨的孩子在這里被欺負。 太傅笑道:“長公主不必擔憂,這孩子厲害的很。” 把許鈴音上次的壯舉說了一遍。 懷慶詫異的看一眼圓潤可愛的女娃子,笑道: “本宮多慮了。” 太傅破有深意的說道: “殿下對宮中之事過于疏遠了。” 懷慶笑了笑,沒在多說,告辭離去。 太傅招了招手,讓許鈴音走到面前,問道: “上次還沒來得及考你,你就出宮去了。來這里之前,在何處啟蒙?啟蒙之師是誰?” 小豆丁歪著腦袋想了想,老實回答: “忘記了。” ?太傅一愣,啟蒙恩師都忘了,或者,這孩子還沒啟蒙? 他沉吟一下,道:“會背三字經嗎。” “會的會的。” 許鈴音興奮的點頭。 太傅臉色緩和,笑著頷首:“背給老夫聽聽。” ........... 懷慶離宮后,去了一趟翰林院,把許七安交代的事轉告給許二郎。 永興帝對她,以及她的胞兄四皇子極為忌憚,因此這件事得由許二郎去說。 若是讓永興帝知道許七安私底下與她聯系緊密,少不得又是一番猜忌。 新君上位,最是敏感的時候,懷慶不愿招惹麻煩。 “唉,冰封三尺非一日之寒。” 許新年感慨萬千。 “治國如烹小鮮,講究一個徐徐圖之。但若是國家病入膏肓,又該如何治理呢?陛下也好,王首輔也罷,以及朝堂諸公,都沒有類似的經驗。”懷慶淡淡道: “許大人,還記得我們當日手談時做的賭約嗎?” 許新年露出鄭重之色,遲疑幾秒:“自然記得。” 懷慶頷首:“我們拭目以待。” 停頓一下,她轉移話題:“再有三日便是祭天大典,陛下會在那時號召捐款,許大人打算捐多少銀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