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世黑帝-《藍(lán)白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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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無論別人說什么,都只是參考,他總有自己的判斷。
如果最壞的可能存在,那么他會將其當(dāng)做真的存在,而去加入考慮之中。
“你……要永鎮(zhèn)此界?”魔性滄月問道。
墨窮說道:“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留下一個注定會被你破解的特性,然后不負(fù)責(zé)任地離開?藍(lán)大先生,這么做了,因為他志不在此,他要的是無盡的未知本身。波羅歌,也這么做了,因為留下來,就會被你逼迫,他本就是為了自己而一步步走下去的,這是人性中的自私。”
“我也不是說他們不負(fù)責(zé)任,我只是說,我的責(zé)任,便是我的家。”
“想要這里永遠(yuǎn)地秩序而自然,已知的辦法,不是去探索未知,那太僥幸了。而是我在一日,你便繞不過我!”
“也許,你所說的絕對命中,乃‘信息本息’。任何方式都會被我化解,任何在頭頂加一層界限,都會被我的絕對命中所超越……這類的說辭,亦是騙我的。”
“但我不在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有什么招,我都接著。”
“我就在這里,想要這里再出現(xiàn)收容時代,你先干掉我!”
魔性滄月意識到,不用再說什么放手,墨窮直接假定自己不會放手,并決定永遠(yuǎn)留下來。
他可以設(shè)法繞過黑帝的秩序,就像是玩弄青峰所謂的終極收容措施一樣。
可是,在這種全能無限超脫型天鬼面前,他再也玩不出花樣來。
他繞不過墨窮。
除非魔性滄月殺死墨窮,否則墨窮,便會在這里,永遠(yuǎn)壓制著自己的設(shè)定!
要么殺了墨窮,要么便永無收容時代!
“你要我殺了你,不如我殺了我自己。”魔性滄月說道。
洛顏瞪大眼睛,他不敢相信,最高天鬼,界面始源觀察者,所謂的作者,竟然妥協(xié)了。
魔性滄月在自己觀察的界面里,他幾乎可以做到一切,唯獨(dú)做不到讓墨窮不再是墨窮。
正如墨窮所珍視著這個世界,魔性滄月亦珍視著他。
別說殺了他,就算是扭曲墨窮的心靈,他都舍不得。
“哦。”對于作者動情的妥協(xié),墨窮僅有一個哦。
魔性滄月知道,自己無論說什么,都無法動搖墨窮的判斷。
他確實只要墨窮在一天,便贏不了墨窮。
而對此,墨窮并不在乎,因為無論這是否是謊言,無論是不是真的,無論作者是不是繞不開那絕對命中,都不重要。
墨窮都已決意付出自己的全部,盡力到死。
這便是真正的,天下皆白,唯我獨(dú)黑!
黑帝將自己當(dāng)做工具,作為真正的終極收容措施,只要他還存在一日,收容時代便不會到來!
“傾世黑帝,絕天地通,永鎮(zhèn)藍(lán)白,蒼生牧歌。”林夕秋說道。
林夕秋已經(jīng)明白了魔性滄月的妥協(xié),沖著墨窮躬身一禮。
洛顏等一眾藍(lán)白界中人,皆已明白黑帝的決斷。
他放棄了無盡的未知與不可描述的未來,永鎮(zhèn)此界。
至此,無盡次元,無盡上下維度,整個作者所觀察的界面,真正迎來了,只求家園安寧的男人。
……
嘖,全書完……
……
“嘖……超脫是手段,而非目的。怎么在你的腦子里,不是一往無前,便是永鎮(zhèn)此界呢?”墨窮道。
嗯?魔性滄月愣住了。都全書完了啊!
“你等一下,我都寫全書完了。雖然按照慣例,需要由藍(lán)大先生來寫,但這也算是一定程度地完結(jié),而且我已經(jīng)無法在描述藍(lán)大先生了。”魔性滄月寫道。
墨窮道:“那與我無關(guān),你到底殺不殺我?”
“我說了,讓我殺了你,我寧愿殺了我自己。我不是答應(yīng)你了嗎?你永鎮(zhèn)界面,我也沒有辦法。”魔性滄月寫道。
墨窮道:“我沒說要永鎮(zhèn)界面啊,你強(qiáng)行給我掛個‘永遠(yuǎn)’的結(jié)局,是在騙自己嗎?總不會是在騙我吧?”
“……”魔性滄月知道,墨窮確實沒有說過。
墨窮說他會留下來,魔性滄月順桿就上,直接來了個永鎮(zhèn)藍(lán)白。
這其實亦是一種干涉,亦是一種算計,亦是一種無形地約束。
騙得過讀者,騙得過作者自己,但卻騙不過墨窮。
“好吧,果然瞞不過你,真是自己騙自己……哈哈哈!”魔性滄月只得老實交代。
事實上,他,或者說,我,非常地清楚。什么永鎮(zhèn)藍(lán)白,根本約束不住墨窮。
根據(jù)信息本息的絕對命中,身為作者也沒有辦法阻撓。
凡墨窮所知,皆可到達(dá),凡墨窮所射,皆可超越。
這是個可以無限超越的男人,他雖然已決定留下來,但他并不需要永遠(yuǎn)留下來。
想上就上,想超越就超越,想回家亦可以回家。
他不需要如藍(lán)█與白█一般,一往無前,永不回頭。
墨窮,是個可以回頭的,全能超脫者。因為他志不在無限未知本身,所以不會有前二者那完全無可描述的成就。但他卻可以隨意地射,超脫個不知道多少層,想家了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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