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世黑帝-《藍白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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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進能退,能上能下,無數未知的風景,他見過了,便是落點,便隨時又可以去……
既不是無限超脫,又不是永遠鎮守。
一個人,守護不了無限,那太僥幸。可他所珍視的,本也只是有限的。
墨窮,終結收容時代,見得到的,可以去管,見不到的,又與他何干?
縱然有一日,超越作者,藍白社也永遠是他的家,他的根。
想走就走,想回就回。什么時候走,什么時候回,已無可約束。
這份隨心所欲,或以無可想象的高度而言,不能真正與藍█、白█追逐無盡本身的器量相比。
但卻是黑帝的大自在。
“所以你還是會超脫是嗎?什么時候去?那完全未知的世界……你見到后,能不能給我點啟示啥的?”魔性滄月寫道。
“與你無關,你又不是永生的,問這么多干什么?”墨窮道。
魔性滄月實在是難受得要死!
人生就這么短,他不過是個凡人,墨窮什么時候想去超脫了,都與他無關。
看這意思……
“你要熬死我?”魔性滄月寫著,同時不寒而栗。
墨窮道:“我可沒這么說……我只說,你可以殺了我。”
魔性滄月無奈,意識到自己有生之年,恐怕見不到更廣闊的未知了。
“你還有什么事……”魔性滄月寫道。
“你下本書什么時候寫?”墨窮道。
“其實,跟你交流時,我這本還沒動筆呢。”魔性滄月寫道。
墨窮道:“你還沒有動筆嗎?”
魔性滄月寫道:“我與你的對話,會以正在進行時,與第三人稱描述,因為是連載嘛。而這對讀者看來,會仿佛剛剛發生,我不說,他們并不知道,我在寫這書之前,你已經贏了很久了。此刻的情景,早在我動筆描述時,就已經在我的腦補,或者說觀察中發生了。”
“對于天書信息,實際上跟你聊的時候,我是看不到的。因為對我而言,它還沒發生。在我的腦洞觀察中,它是一片空白,有待填補。我會在動筆之后,根據讀者的評論,往上添加。”
“并且其中一個被我描述為如古神般邪惡的名字,乃是個空白的背鍋位,我會選擇一名讀者背上這口鍋。”
魔性滄月,在書寫這段文字時,已經到了2019年,并且經歷過遭受舉報的和諧,繼而對已經觀測的事實,在書面上進行了改動。
這本書因為某種干涉,已不是作者心中所觀察到的完全版真相。
除了他這個始源觀察者以外,其余所有讀者皆為間接觀察者,讀者所見皆為二手版本。
他們并不知道墨窮人生最真實的圖景,已不知道作者與墨窮最后交流的最真實內容,此刻所書寫的,只是呈現于表面的版本。
魔性滄月也并不知道,那次和諧,是否本就是墨窮所為。
他到底是否對自己謀劃過什么,或還在謀劃著什么,作為凡人的作者,身處于滾滾如潮水的社會,與無知的困惑中,無法描述周全。
心中皆是知見障,亦只有從眾多表面上,方能揣摩出一絲片面。
“我結婚你來嗎?”墨窮道。
這個有意思,魔性滄月寫道:“我會讓林夕秋去,他全權代表我。可惜我無法親自去……但我可以觀察,并將其描述下來。”
墨窮道:“下本書,準備好了,構思先給我看,我要審稿。”
“別啊!不是……你真要熬死我啊?藍白社的界面,我已經送給你了,你已經讓我無法干涉那里了,你連我其他書都不放過啊?”魔性滄月心里難受得很,默默寫道。
墨窮道:“你要觀察我的婚禮,不讓我審查你下本書?”
“這是什么邏輯?”魔性滄月寫道。
但是心中已經明白了墨窮的意思,這是交換。
想要描述墨窮的婚禮,就要讓墨窮做下本書的編輯。
啊,好想寫你的婚禮啊。
魔性滄月寫道:“還在嗎?”
“墨窮?”
“你別這樣,我還答應了讀者客串你婚禮呢。”
“說話,大哥,給個面子。”
“黑帝,你不結婚了啊?”
“說好就下本書啊,不是所有書吧?”
“你所有書都要干涉嗎?我對你多好你沒感覺的嗎?”
“無情!我弄死你信不信!”
“好好好,都依你。”
然后我敲下省略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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