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景宣帝淡淡嗯了聲,興致缺缺。 是真的命大湊巧躲過,還是其他,他懶得追問。 江福盛含笑:“說來也巧,那陸三夫人便姓云,據說容貌傾城,與陸三公子伉儷情深,夫妻恩愛,可惜老太太犯糊涂,竟起了這毒念頭。” “否則以二人的情意,云夫人說不定會自愿為丈夫守節守身。” “哦。” 景宣帝不以為意,顯然對臣子的家事不感興趣。 他揮揮手,“下去吧。” 江福盛見狀,便不再繼續講述,轉頭去追查主子生辰那日赴宴,且名中帶有‘云’字的京城女眷。 這一查,卻令人瞠目結舌。 兩日后,江福盛戰戰兢兢地將一份資料呈給景宣帝。 聽完他的敘述,景宣帝鳳眸漸瞇,語氣變得危險:“你是說,那日近朕之身的女人便是陸家新喪夫的小寡婦?” 迅速擦了下額頭的汗,江福盛點頭:“奴才不敢斷言,但十有八九是。” “這是云夫人平日里用過的帕子,她未帶走,其余皆被陸家下人拿去燒了,唯剩這一條。” 他從袖中掏出一條帕子雙手呈上。 盯著帕子上如出一轍的圖案,還有那若有似無已經變淡的幽香,景宣帝心里有了數。 他眸色幽深,晦暗難辨。 良久后,他啟唇:“仔細說說她和陸家的事。” 江福盛趕忙將查到的一字不落地詳細告知。 景宣帝低聲輕喃:“也就是說,她身邊無人知曉那晚的事?她也未與人透露只字?” 畢竟與除自己丈夫之外的男人有了肌膚之親,對女子來說可謂是毀滅性打擊,足以打上紅杏出墻的污名,性子脆弱些的指不定便自盡了。 陸家小寡婦既未尋死覓活,又未聲張透露,說明她只當那是場意外,甚至想要當做從未發生,于是借下毒之事離開京城去了揚州。 “如此看來,什么伉儷情深也不過如此。”他扯唇冷嗤。 江福盛愣了下,是他的錯覺嗎?怎么感覺這句話酸溜溜的? “那陛下,咱們還要繼續查嗎?要不要攔下云夫人,捉來對質?” “不查了,一個女人而已。” 景宣帝微微抬頜,眉眼間透著倨傲與從容:“讓玄龍衛停手,此事就當從未發生。” 既然對方和設計他的人不相干,又急著同他撇清關系,他堂堂天子自然也不會揪著不放。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