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一個女人而已。 景宣帝不放在心上,不當一回事。 然而隨著時間推移,他心里越發煩躁,不得勁兒。 午夜夢回,總是重現竹林閣樓那一晚。 女人柔軟的腰肢,滿身的馥郁芳香,如泣如訴的嬌啼.......仿佛觸手可及。 可一伸手,便化為泡沫浮影,消失不見。 子夜,從夢中醒來,景宣帝氣息粗重,渾身僵硬地生疼。 他垂眸掃了眼身下的昂然挺立,臉色驟黑。 “江福盛!” 驟然驚醒的江公公扶了扶帽子連忙出現,“陛下有何吩咐?” 景宣帝抿唇冷言:“朕要沐浴!” 宮人很快備好了熱水,景宣帝踏入水中,濃眉緊蹙:“水燙了。” 江福盛揮手示意宮人添冷水,不忘心中腹誹: 不是水燙,是您身燙、心燙、處處燙。 添到近乎冷水,景宣帝展臂靠在浴池壁上。 一閉眼,仿佛便能嗅到她身上的香氣,眼前浮現她若隱若現看不清真容的面龐。 他動了動唇:“寡婦之身,你覺得朕該給她什么位分?” 江福盛遲疑,一時不知該作何回答。 不等開口,耳畔傳來主子的聲音:“罷了,滾出去。” “........” 一個女人而已,他不該被其左右。 如是想道,景宣帝強迫自己不再去想那個連臉都不知是何模樣的女人。 一晃半月而過,午間小憩,景宣帝再次夢見了那個叫云挽的小寡婦。 夢里她背對著自己,語氣雀躍說: 她要嫁人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