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鐵儒衫似乎已經成為了某種組織,他們堅信自己都是仁慈的人,并且是以最大的仁慈來對待世人。 于是世人就感受到了鐵儒衫們的鐵拳。 講真的,趙以孚其實沒準備拔刀子,畢竟要是真一言不合就把人都殺嘍那還怎么混修行界? 可問題是,他的師兄們不知道啊,他們就覺得自己已經勝造七級浮屠了……這群人真的是,把他們的小師弟都想成什么樣了? 但是那位石公子帶來的武士們可就要遭重了。 一群刀槍不入的讀書人,舉著砂鍋大的拳頭一拳一個……真不是武士們不努力,實在是這群讀書人太犯規了。 不過石威那方顯然還有修者,其身后有三個中年人立刻出手,一人嘴里噴出一道火龍,一人雙掌覆蓋雷霆往前一推便是一道雷暴,還有一人則是雙手快速扇動帶起狂風。 這般聲勢浩大的法術攻擊落在鐵儒衫們之中……嗯,有煙無傷。 就像趙以孚一直以來所認知的那樣,守仁法絕對是一門最適合狂戰士修煉的法門……當然,這門法門的門檻也比較高,那就是首先得要是讀書人能夠理解‘守仁’的真諦是什么。 這下那石威真就變色了臉色,估計她原先只以為所謂‘鐵儒衫’只是對普通攻擊免疫,但沒想到竟然還能免疫法術傷害! 守仁法這種東西,著實超出了她的預料之外。 “何人在此造次!” 忽然有一個宏大的聲音響徹整個懸素坊市所在的秘境。 趙以孚看過去,就見一個老道甩著一柄銀絲透亮的拂塵來到了一旁。 他知道,自己這第一次的坊市之行算是徹底泡湯了。 石威見到這老道,再次出示了她的令牌道:“淵玄子,本公子令你拿下這伙人!” 淵玄子愣了一下,隨后面皮一抽,轉頭就對趙以孚等人出手。 然而就在此時,忽然一道劍光如同羚羊掛角從天上而來。 將那淵玄子前進的路線給一下封住,令他不得不倒退了一步。 “何方道友故弄玄虛?” 他有些惱怒地大喊了一聲。 梁中直一手負在身后,一手捋須走了出來。 中年帥哥的風采一下子就被他給玩明白了。 他說:“道友?我梁中直一生方正,可從未有過你這等向胡人小丫頭卑躬屈膝的道友。” 趙以孚就覺得自家師父這嘴可真是厲害。 果然,那淵玄子聽了面皮抽搐,隨后黑著臉直接動手了。 他單手施展了一個法決,而后揮動拂塵……便見一道白凈的流水被他所操控,隨后如同洪流一般向梁中直方向轟擊而來。 梁中直見狀笑了笑,并指如劍,卻又以指代筆在身前做了個鉤挑之狀。 下一刻,一道銳利的劍光就從中剖開了那淵玄子匹練般水流,只聽‘刺啦’一聲,他手中的銀絲拂塵都掉了一大把的毛。 淵玄子連退三步,連頭冠都被銳氣所壞掉落到了地上,披頭散發一下子變得十分狼狽。 但他看向梁中直的眼神卻從敵意變成了惶恐,然后驚慌失措地說:“閣下乃是當世高人,還請高抬貴手饒過本派這次吧。” 他意識到了自己與梁中直之間的差距。 而梁中直則是低頭看了看自己手指,維持著帥氣的姿勢,同時也在疑惑:我竟然這么強? 嗯,事實就是,丹青門有陽和靈氣輔助積累,只要有了輸出手段,那能夠輸出的戰力絕對當世頂尖。 以前沒輸出,那是因為丹青門的人大多沉浸在自己的興趣愛好里面出不來,直到有個很讓整個宗門都頭疼無比的家伙把大家從舒適圈里給硬拽了出來…… 然后這個充滿了‘浪漫’的門派就開始發展肌肉了。 那石威憤怒地看著淵玄子道:“你怕他,就不怕我了?” 淵玄子對著石威苦著臉道:“石公子,貧道兩邊都得罪不了,還請恕罪。” 雖然說兩邊都不能得罪,但其實態度已經很明顯了。 趙以孚則是‘哈哈’一笑道:“你現在威脅他沒用,因為你所倚仗的只是你背后的勢力,而他現在所面對的卻是實實在在的丹青門強者。” “在這個當下,你是弱者。” 他算是將先前石威的話給還回去了。 那石威氣得胸脯一陣急速起伏,隨后指著趙以孚冷哼一聲道:“你不也是仗著自家宗門之勢?” “若是沒有你的同門與長輩,你孤身一人可敢如此囂張?”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