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鄺薇走了過來,笑道:“你病好了嗎?”我看看她,也笑道:“差不多了。” 她又嘮了幾句閑嗑,然后道:“你知道咱們學校要進行散文朗誦比賽嗎?”我點點頭說:“知道一點。” 她又進一步道:“你知道咱們班是誰參加嗎?”我搖了搖頭。 她忽然笑了,笑得似乎很開心,牙齒都露了出來。 我第一次發現,她竟然掉了一顆大磨牙,是個“內豁牙子。” 只聽她道:“你還不知道吧!剛才王老師告訴我,讓我去參加比賽。 我第一個就來告訴了你。” “是嗎?”我道,“我真有些誠惶誠恐。” “不過,”她接著道,“你也知道,我這人水平有限。 我想請你幫我寫一篇散文,你不會推辭吧?”我眨巴了兩下眼睛,心道:“給她寫嗎?我現在病還沒有好利落,懶懶的啥也不想干。 不給寫吧?本來同學關系就沒有處好,她和我平常也還算不錯,再為一篇散文而鬧個不愉快,多不值得!”于是便道:“寫是沒什么問題,只是我現在病還沒有全好,可能寫出來的文章你也不會滿意。” 她見我有答應的意思,就連忙說:“你也太謙虛了,咱們這兒屬你最有文采,你寫不好,別人又怎么能寫得好呢?”好大的一頂高帽子!第二天中午,我騎車回家,望著頭頂的天空,忽然心馳遐想,腦中閃現出許多美妙的語句。 到家后,一提筆,靈感頓來,揮筆寫下了:天空白天,朵朵白云簇擁著蔚藍的天空。 鳥兒在云中歌唱,傳來了燕語鶯歌聲。 太陽拋出了彩帶千條,向辛勤的人們招手示意。 夜晚,天空繁星點點,月兒彎彎。 那點點星光就象是鑲嵌在黑色幕布上的寶石,閃閃發光。 那怕羞的月亮,在夜晚也只羞答答地露出半邊臉。天空如此美好,又引出無數的美麗傳說。 太陽,你為什么對夸父如此無情,又對后羿那么遷就?月中的嫦娥,你是否已經后悔?那各具形態的云朵,哪一朵又有齊天大圣駕過筋斗的痕跡?星星,星星,你能否告訴我,織女和牛郎是否七月七還相會?“一大”為天。 是啊,有什么比天更大?然而,誰又是天空的主人?“二人”為天。 是啊,這兩種人想來就是男人、女人。 男人和女人又組成了人類這一龐大的群體。 那么,主宰天空的是否就是人類?是啊,“秦皇漢武,唐宗宋祖”,這些封建王朝的最高統治者,也不過自命為“天子”。 試問,誰又想到去統治天空?自然,人們早就有上天的欲望。 也曾有人在胳膊上縛以巨大的“翅膀”——去試飛,但是終沒有成功。 反留下了“難以登天”的話來。 難道天真的不能登嗎?難道對天空的向往,就只能停留在神話傳說上嗎?在我國的飛行事業剛剛興起的時候,就遇上了抗日戰爭。當日本侵略者的飛機,在我們頭頂肆虐的時候,我們才仿佛明白了什么。 當一顆顆炸彈拋向我們的時候,我們才真正知道天空對我們的重要。 這就象一盤被對手控制制高點的圍棋,即使再拼搏,也只有彈丸之地。 也象是巨鷲捕食黃牛,任你如何強壯,也是有力無處使,只有被動挨打。 難道我們就只能望天長嘆?不,不能。 當周總理坐著新中國自制的飛機,出訪世界各國的時候;當我國的火箭一飛沖天的時候;當太空中也有祖國的宇宙飛船翱翔的時候,誰還會說“難以登天”呢?誰還會不認為,只有人類才是天空的主人呢?我國的飛行事業在發展,我國的航天技術在飛躍。 我們作為龍的傳人,是否應該去盡一份力呢?我記得有位詩人在為青春塑像時說過:“我是鷹——云中有志;我是馬——背上有鞍;我是骨——骨中有磷;我是汗——汗中有鹽!”那么,我們就應該對著天空大喊:“我是人——志在天空!”我寫完作文,匆匆吃了午飯。 一看表,離上課只有十多分鐘了,就連忙騎車去學校。 心急車快,剛下樓就過了車站。 我忽覺眼旁一花,似乎剛從燕栩甜的身旁騎過。 一回頭,正見她在路上慢慢地走著。 不用問,定是她沒有趕上交通車,想著反正也是遲到,就索性走得更慢。 馱她嗎?不馱,她不知啥時能到學校;馱她,只恐連我也得遲到。 唉,既然讓我遇上了我騎了回來,對她說:“快上車,我馱你去!”我急,她卻慢,朝我眨著眼睛,好象我說的不是中國話。 “快點,再晚就遲到了!”我又加上一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