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3此事,朕愿意做-《朱元璋能看到我的夢境》
第(2/3)頁
但有時候說話又把他氣的唄唄的。
屬實是又愛又恨的了。
朱標接到了他爹的信件,自然明白他爹又進入了仙境當中,發現了一些大明的問題,所以讓他叫來一群智謀團來解決這類問題。
“又出現新問題了。”
其中有關兵制的事情,朱元璋也原原本本的告訴太子,讓燕王朱棣去做了。
朱標對于問題多并不在意,因為他還年輕,這些都是挑戰,能讓大明更上一層樓。
誰的諫言都不如在看到后世子孫做出來的那些爛事,更讓他們這群統治者痛徹心扉。
所以能改的一定要改。
只不過還需要看準時機。
朱標覺得自己正是年輕力壯,尤其是父皇又放手讓自己去做,那一定要干好嘍。
所以就算丟給他在多的問題,再多的公文,他加班加點也全都要搞好。
免得父皇在外巡查不放心,還要打道回府幫自己擦屁股。
朱標自認為跟在父親身邊協助處理朝政這么多年,早就歷煉出來了,如今單挑大梁,不過是為了日后真正當皇帝的一次模擬訓練罷了。
故而朱標不覺得這些問題是問題,總歸是有各種各樣的解決辦法的。
趁著年輕不折騰,待到年歲大了也就沒有什么心氣了,更容易得過且過。
朱標把問題另外寫出來,喚來自己的簡易內閣,叫他們先去探討一番,得出什么結論之后,再共同商議。
至于建造軍校這種事,還需要同那些將軍們以及國子監有教學經驗的夫子們仔細商議一二。
朱標騰出空來,給朱元璋寫了一封回信,然后又給王布犁寫了一封信,詢問他對于一些問題的看法。
相比于旁人,朱標總是下意識的認為王布犁的法子更加貼切實際。
這小子是真的奔著解決問題為基本點出發的,而不是要考慮平衡朝中的各種勢力。
論政斗。
他當真不是一個合格的臣子。
可也就是這一點,讓朱標十分信任他。
朱棣在北平,同樣派出自己的心腹出去繼續勘察有關屯田兵的情況。
上一次他就得到了不少消息,許多士卒被上官欺壓,責令整改,如今看看到底有沒有改。
再沒有什么改的,就要殺雞儆猴了。
否則大明的屯田兵就不可避免的要糜爛下去,到時候父皇的戰略構想,就完全撐不住了。
更不用說這些屯田兵還要支撐自己遠赴漠北去干蒙古人呢。
若是屯田兵都不能安心種田,那還有個屁用。
總之,大明高層全都行動起來了,一時間朝內臣子連連叫苦,怎么又加活了?
倒是朱標對于一些用心配合自己的部門發放了一波補貼,作為獎賞。
尚書以及侍郎嘴上謝恩,但并沒有往心里去。
倒是那些主事以及衙門內的吏員對于太子感恩戴德。
沒說的。
畢竟太子是真的發糧食又發寶鈔。
對于江寧縣的操作,他們這群官員哪個不羨慕。
人家六品衙門都有補貼,連個小吏都活的滋潤,他們這些高品級的衙門,反倒是沒有這樣。
好在太子體貼他們,給與了大家一些獎賞。
或者說,當今陛下外出巡視,太子當家作主,讓眾多臣子心里都感覺十分的“舒爽”以及“輕松”。
至少太子還沒有表現出來要干掉你三族的意思。
甚至有些陰暗的臣子暗戳戳的想著,萬一天子如同秦始皇一般,在外巡視直接噶了。
太子順勢繼位,豈不是天大的好事?
可以說,朱元璋外出,太子當政后,朝堂內的氛圍都輕松了許多。
王布犁接到朱標的書信,詢問自己一些政策上的問題。
對于繞這么一個圈子的石,王布犁覺得朱元璋也不嫌棄麻煩。
還是覺得有些話,我必然不會講給他聽?
王布犁沉思良久,便直接把雍正的官紳一體當差,一體納糧的法子寫出來了,用不用看朱標了。
反正損害的到底是官紳階級,也算是大明政權的一些既得利益者,沒有點強有力的手腕,怕是無法推行下去。
朱元璋也十分差異王布犁竟然洋洋灑灑的寫了那么長時間。
不知道標兒與他說了些什么,讓他一直寫寫。
不過朱元璋也沒有打擾王布犁,只是聽著錦衣衛有關寺廟對抗官府的匯報。
這也是他在路途當中聽聞的。
千乘寺僧人犯了法在逃亡期間,公然武力對抗官府,打死衙役一人,打傷兩人,逃入寺廟,結果寺廟主持率領二百于僧,包圍十余名衙役,不肯交人,待到天明才放他們離開。
寺廟如此這般“武德充沛”,實是前朝遺留。
朱元璋早年間在寺廟廝混,也是懂得這些道理。
在元代,寺院經商是很常見的現象。
中統四年(1263),忽必烈下詔允許僧道“種田入租,貿易輸稅”現象便普及開來。
如大護國仁王寺是忽必烈的皇后所建,名下資產遍布全國。
其中僅“江淮酒館”便有一百四十家;
普通寺廟也是如此,元曲里便有“金山寺擺滿了販茶船”之說。
真定路的寺廟奉恩寺,名下也有“邸舍百余間”,邸舍就是旅館。后來又擴建房屋八十間,還經營著“浴室二區,酒肆一區”。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