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馴龍-《玻璃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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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咳嗽幾聲,接過她遞來的溫水小口喝著:“你剛剛說他童年遭受過創傷?”
見奶奶似乎有所動容,姜月遲遲疑地點了點頭。
“嗯...他有個哥哥,脾氣很差,小的時候心情不好了就會...就會揍他,有一次還將他綁了倒吊在深林里。如果不是被及時找到,恐怕他已經被野獸吃掉了。”
“讀書的時候他也遭遇過同學的校園霸凌,被揍進icu。”
“而且在工作上也經常被人脅迫,好幾次險些.....”
奶奶是個很善良的人,哪怕對費利克斯的第一印象并不好,但聽了姜月遲所講述的關于他的遭遇后,她還是露出了心疼的神色。
“這孩子看上去年紀并不大,想不到居然遭遇了這么多苦難。”
姜月遲在心里默默懺悔,同時感慨費利克斯年紀不大,居然給別人帶來了這么多苦難。
她也不全是撒謊,大部分都是真的,只是....
她將施暴者和受害者的身份全都調換了一遍。
對此,費利克斯只是無動于衷地笑了笑。
他正在研究他開車過來時,順手在附近的商店內買的by套。
“這些事情我有做過嗎?我怎么不記得了。”
聽他如此風輕云淡的說出來,姜月遲的正義之魂發揮了作用。
她雖然喜歡他,但不代表認可他這個人的人品。
“你對你弟弟做的那些事情是你告訴我。至于被你霸凌揍進icu的那個同學,我親眼看見了錄像帶!”
錄像中,正在讀高中的費利克斯擁有十足的少年感。少了如今的儒雅,卻多出了淡淡的陰冷。
那種冷是帶著斯文笑意的冷。吸引人的目光,又讓人感到害怕。
這種不值一提的事情顯然不配占據他的腦容量,所以費利克斯沉思了片刻才想緩慢起來。
他有點印象,但印象不深。
他傷害的人那么多,怎么可能每個都記住。
他買的最大尺寸,但對他來說還是小了。
如果直接gan,愛麗絲是不會同意的。
小東西現在脾氣硬起來了,總是動不動就拒絕反抗他。他果然還是更懷念以前啊,稍微嚇唬一下,就聽話地張開腿了。
“他收了別人的錢,往我的水杯里倒催-情藥。”費利克斯單手套上去試了試,連頂端都套不住。
他皺了皺眉,將東西扯下來,隨手扔進一旁的垃圾桶中。手指沾上了粘稠的潤滑,他沒有浪費,往愛麗絲的大腿上抹了抹。
上身壓向她,一半的體重都在她身上,姜月遲頓時喘不過氣來。
她想要張口呼吸,但下一秒,男人濕熱的舌頭就伸了進來。
“寶寶,我那個時候才十七歲,他試圖幫一個四十幾歲的老女人猥褻我。你說,他該不該打?”
姜月遲愣了一下,忽略了那條濕熱的舌頭正瘋狂地在自己口腔內攪弄吸裹。
居然還有這樣一段往事。
她試圖往后退,讓那條妨礙自己說話的舌頭從自己的口腔內離開。
但對方發現了她的意圖后,反而親吻的更加深入。那只放在她腰后的大手此時挪放到她的后背,往自己所在的方向按。
姜月遲覺得自己快要被嵌進他的身體里了。還好他的胸肌是軟的,靠在上面很舒服。
但根據她過往的經驗,過不了多久這里就會變硬。
她只能含糊不清的開口:“那你......”
“放心,沒有讓他得逞。”知道她想問什么,費利克斯很輕地笑了,手摸上她的領口,熟練地解開扣子,纖細的脖頸和鎖骨露出來,他從她的嘴邊離開,舌頭在脖頸與鎖骨上流連舔舐,“不過讓你得逞了,第一次見面就破了我的chu。”
都說好看的人都有個共性,就是雌雄難辨。可費利克斯這張臉,沒有任何中性特征。
他的骨相太鋒利了,每一條輪廓都像是由殿堂級的藝術家精心雕刻,獨一無二的完美線條。
偏高的眉骨讓他的眼神變得更加深邃,即使是在微笑,也帶著一種運籌帷幄的算計。
“嗯.....”姜月遲臉有些紅。
她覺得自己還是臉皮太厚了,這種話他說出來都能做到臉不紅心不跳,她反倒害羞上了。
“別人對我下催-情藥,愛麗絲,你不一樣,你就是我的催-情藥。”
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笑聲是從胸腔中震出來的,聽的人心臟酥酥麻麻。
姜月遲看了眼他此時的穿著,又是嚴肅正經的西裝。
黑色襯衫和深色暗紋馬甲真的很適合他,有種性張力拉滿的性感。
究竟是如何用這么優雅的聲音,說出如此不堪入耳的話。
他們最后沒有做,費利克斯只是抱著她親了半個小時,然后在姜月遲喊餓之后給她煮了一碗意面。
她吃面的時候他就站在一旁看著,后背靠著島臺,領帶拆卸了,只剩下一件襯衫,袖箍牢牢綁著手臂,勾勒出肌肉的線條輪廓。
姜月遲親身體會過,他的手臂是怎樣的健壯有力。他單手就能抱起她,而且還是毫不費力的那種。
她想起學校曾經舉辦的課外活動,需要男女協作,班上的那些男生雙手抱起一個女生都費力。
她果然還是喜歡更有力量感的男性。
不得不說,他身上罕見地出現了一些人夫感。
“你的廚藝進步了很多。”她小口吃著面,還不忘笑著夸他幾句,“快要趕上奶奶的廚藝了。”
她早就摸清楚該如何與費利克斯相處。
其實很簡單。
多說一些好聽的話,再適當地和他撒撒嬌。
如果把他哄高興了,哪怕提出一些過分的要求,他都會同意。
當然,分手或是和其他人在一起,這種踩在他雷區上的事情就別提了。
果然,她那番話說完后,費利克斯一貫冰冷的眼神多出了些溫度。
“沒吃飽的話廚房還有。”
她搖頭:“可以吃飽的,已經很多了。”
盤子里的意面是費利克斯做好之后為她盛出來的,他知道她的飯量。
說起來,他甚至變得要比奶奶更加了解她。
不過這也很正常,畢竟她成年之后,一直都待在他的身邊。
他幾乎是見證了她的成長,以及她從女孩到女人的完整蛻變。
好吧,是他讓自己從女孩蛻變成了女人。
這是一個漫長,卻又不太漫長的過程。
過程一點也不溫柔,費利克斯更在意的是自己的感受,而非她的。
不過現在,順序似乎顛倒了。
男人在她腿間趴下,單膝跪著,像在求婚。
只可惜他此刻正在做的事情卻沒這么神圣。
反而更像是婚禮結束后,賓客都離開了,新婚夫妻們在房間內....
姜月遲的臉有點紅,她試圖伸手將他的頭推開,或者去把燈給關了。
房間太亮,她一低頭就看的一清二楚。
偏偏他卻像是有意而為之,就是為了讓她看個仔細。
他的舌面很健康,濕潤有光澤。
他的身體本來就很好,體力體能也很好。這些有錢人都有私人營養師和醫生,他們服用的藥物甚至是沒有在市面上流通的那種。
即使姜月遲時常忙于工作,連續幾天不睡覺,而擔心他會猝死。
實際上,她猝死的幾率比他大。
他的牙齒也很好,整齊而潔凈。嘴唇...嘴唇很柔軟。
難以想象,那些鋒利難聽的話是從這張柔軟的嘴唇中說出來的。
“嗯...哥哥...”她的聲音有些破碎,身體開始顫抖。
費利克斯扶著她的腰:“如果受不了了,可以直接坐在我的臉上。”
......
不知過了多久,姜月遲有氣無力地躺在沙發上,費利克斯從浴室出來。
她家很簡陋,洗澡甚至需要自己燒水。
費利克斯直接用冷水沖了個澡,他看見愛麗絲還保持著自己進去時的姿勢,過去將她抱過來,左右撥弄檢查了一下,又紅又腫。
脆弱的愛麗絲。
只是用嘴而已,就如此狼狽。
姜月遲主動靠在他的懷里。
他洗完澡,而她沒有,身上有一股難以言喻的氣味。當然不是不干凈的臭味,而是某些事情結束后,身體自然分泌的一種,淫-靡的氣息。
有潔癖的費利克斯微微皺眉,但并沒有將她推開,反而攬著她的肩。
“其實我之前就想和你說了...”她頓了頓,“謝謝你,盛傲哥哥。除了奶奶之外,這是第一次有人替我出頭。”
雖然她不贊成這種行為。
“第一次。”他笑著重復了一遍這三個字,“在紐約的那幾次是喂狗了?”
“.....”
好吧,她忘了,他在美國也替她擺平過一些爛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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