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浴池-《獨占青梅(雙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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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有點擔心,不知這二人是發生了什么,猶猶豫豫不想退下去。
裴扶墨冷眸掃了過來,安夏登時噤若寒蟬了。從前怎么沒覺得裴世子這么可怕。
“真的沒事,你先出去罷。”
都這樣說了,安夏自然不好再留下,只能不情不愿退出了房門。
許是一直這樣抱著,江絮清也覺得臊得慌,她推了推裴扶墨,“放我下來吧,我可以了。”
裴扶墨抱著她落坐,將她整個人直接安置在自己的膝上,掌心扶上她腰,果不其然,聽她輕輕呼了一口氣。
“這就是你說的可以?”
江絮清癟了癟唇,“那也不知道是誰弄成這樣的。”
想起昨夜的事,她就覺得很是荒唐,原來閨房之樂真的如同那書冊上記載的一樣,花樣竟是那樣多。
裴扶墨簡直無師自通,看一眼就全學會了,甚至他比那書冊上描寫的還要過分。
裴扶墨舀了一勺清粥遞到她唇邊,堵住她發的小牢騷:“不是累了么?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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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過后,鎮北侯裴玄便啟程前往北疆了,臨走前,云氏依依不舍,紅著眼眶一路相送。
江絮清和裴靈夢一左一右陪著云氏從京外送裴玄,回來的路上,云氏提起一件事,“中秋那日你們父親和兄長進宮晚的原因,便是去處理了一件事,我尋思著也該同你們提起了。”
原是一對兄妹幼時與裴幽一同長大,兄妹二人來長安后便與裴幽失散了,也是近日裴扶墨在巡防時無意間查到這對兄妹與裴幽相識,裴幽得知此事后,心中感激不已,裴扶墨便順勢提議讓這兄妹二人來鎮北侯府一聚。
兄妹?江絮清蹙了蹙眉,怎么前世她沒有聽說這事?
直到夜里,那兄妹二人來了侯府后,裴幽潸然淚下,抱著那兄長不斷嘆息,她這才真的相信,原來裴幽還有相識的舊人。
怎么前世這些人并沒有出現?
這對兄妹,哥哥名叫趙軒,年紀大裴幽一歲,妹妹名叫趙嵐,年十六,性子看起來內斂,不敢接觸生人,從來了侯府為止都一直低著頭。
看穿著打扮,這兄妹二人似乎過得不太好,與裴幽相認后,兄長趙軒倒是十分欣喜,趙嵐反而怯生生地躲在哥哥身后,不敢去看裴幽。
云氏對這兄妹二人興趣很大,熱鬧地招呼兄妹二人入座后,溫聲道:“你們不必拘謹,既然是幽兒的好友,便可以將鎮北侯府當做自己的家一樣。”
趙軒摩擦了下雙手,笑得嘴角都咧開了,“侯夫人當真好大的氣度,那我們兄妹二人便失禮了。”
他這句話剛落,裴幽濃眉蹙起,面露不滿又極快消失。
云氏抿唇笑了笑,“趙公子不必這么見外。”
飯菜呈了上來后,滿桌的佳肴美饌一下將趙軒的目光吸了過去,他拉了拉身旁的妹妹,小聲道:“妹子,咱多久沒吃到這些好的了?”
玉榮堂內很安靜,雖然趙軒壓低了聲音,可整張桌子的人還是聽見了,趙嵐感到臉紅,小幅度的拉著兄長,“哥哥,你這樣太失禮了。”
這會給阿幽哥哥丟面子的。
趙軒瞪了眼自己那不成器的妹妹,但礙于這么多人在,有些話還是不方便說,只呵呵干笑了幾聲。
云氏打破了方才的尷尬,招呼兄妹二人用膳。
江絮清坐在裴扶墨身旁,默默進食的同時忍不住開始在琢磨,這又是哪一出?
裴幽若是真的有自幼相識的好友,前世為何不提起呢?而且看起來這兄妹二人過得很不好,他竟都沒想過幫扶一把?
隨后一想,前世的他連害死家人的事都做的出來,不過就是幼時的好友,定然更不會放在心里。
裴扶墨夾了一塊酥肉到她的碗里,問道:“這出戲,慕慕可還滿意?”
江絮清執筷的手僵滯,側過臉看他,裴扶墨面上浮起耐人尋味的笑意。
正這時,裴靈夢忽然大叫一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過去,只見裴靈夢反應極大的站了起來,喪著一張臉發抖哭喊:“什么臟東西啊,好像鉆我衣服里去了!”
云氏臉色一變,急忙站起身過去將她的后衣襟一扯,裴靈夢的后頸處正有一根近乎透明的白色繩子正在牽扯她脖頸上戴的紅寶石瓔珞。
云氏將那根繩子取下,問道:“夢兒,你是何時沾上這個東西的?”
原是虛驚一場,裴靈夢方才還以為是蟲子鉆她衣裳里去了,嚇得擦眼淚道:“我也不知道呀,就剛剛我忽然覺得脖子有點不舒服,以為是瓔珞沒帶好,就扯了下,沒多久就感覺脖子后有東西。”
裴幽看到那根繩子后,臉色驟然鐵青,在所有人沒注意到時,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趙軒。
趙軒自知理虧,也不敢出來說話,默不吭聲。
所幸也沒出什么事,不過是一根繩子,云氏也沒多想,便安撫道:“沒事了,你下回注意點,可莫要隨處野,將外頭的東西帶回來了。”
裴靈夢捂著脖子嘟囔,“才沒有呢。”
裴扶墨微瞇黑眸,視線落在神色不自然的趙軒身上,萬分警惕。
隨后晚膳用完后,云氏又問了趙氏兄妹二人一
些有關裴幽的事,皆是趙軒一人回答,回答的滴水不漏,見時辰不早了,云氏便讓兄妹二人在府上入住。
趙軒想必就是等這句話,連忙應下了,就連趙嵐想阻止都來不及。
夜幕降臨,侯府的西廂房,裴幽送兄妹二人到客房門口。
確定沒有人跟過來,裴幽也不再維持平日的溫潤,立即冷著一張臉道:“趙軒,我警告你,有什么話是該說的,有什么話是不該說的,你最好給我掂量清楚,否則……”
趙軒撇了撇嘴,一派流里流氣的市井模樣:“知道了,裴大公子。”
“沒事的話我先進去睡覺了。”說完也不管裴幽的臉有多臭,直接推開客房的門進去。
趙嵐站在門前,小心翼翼道:“阿幽哥哥,我和哥哥真的不知道阿幽哥哥是這樣金尊玉貴的身份,不然我是絕對不會讓哥哥出現在你面前的。”
裴幽態度冷漠,沒有接話。
趙嵐只能失落道:“你放心,我會時刻盯著哥哥,絕對不會讓他說錯話,做錯事……”
如今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是換上了錦衣華服的侯府大公子,再也不是幼時那個與他們一起街頭流浪的小乞丐了,趙嵐不敢奢望再靠近他,只希望不會惹他厭煩。
裴幽深吸一口氣,沒搭理趙嵐直接走了。
每走一步,他都恨不得裴扶墨死在他的手中,這兄妹二人是他這輩子最不想見到的人,他們的只會讓他不斷想起自己的內里有多么的不堪。
裴扶墨竟還特意將這兄妹倆找到,甚至原封不動送到了侯府,便是讓他想先下手為強殺了都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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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凌居內,江絮清又被剝光被裴扶墨按在榻上,這次她也根本無力反抗,乖順的伏在榻上任由他上藥。
“疼,疼……輕點啦……”她伏在榻上,貝齒緊咬著軟枕,一直在抑制著唇齒發出的聲音。
裴扶墨低垂著臉,抹了藥膏的手在她身上的紅痕上四處游移,按照宋大夫給的膏藥和按摩活血化瘀的法子,果真見效了許多。
可她身上幾乎全都是軟綿綿的,沒一處硬的地方,滑膩似酥的觸感實在讓他愛不釋手。
當真是個軟嬌嬌。
裴扶墨暗了眼眸,看向她緊咬著軟枕的紅唇,低啞地問:“吃枕頭做什么?”
江絮清緩緩揚起臉看他,似在不解他何意。
裴扶墨已是將她口中的軟枕取出,將另外一只沒有給她擦藥的手塞到她的唇內,“咬著。”
一根手指探入進來,綿軟的紅舌不得不與之碰撞,二人同時打了個激靈。
江絮清口中含了他的手指,說話都含含糊糊地,“不疼么?”
她的牙齒很尖的啊。
裴扶墨笑得暢快,“嬌嬌咬狗,又怎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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