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劉文廣現在雖然昏了過去,但是只要及時送到醫館救治,等他醒來再開幾劑安神醒腦的藥也就是了。 鄭澿是詩會中年歲最長的,又是文壇領袖。他一發聲眾人紛紛表示認同。 只見一眾武昌府的士子七手八腳的把劉文廣架到一個身材魁梧的士子背上,由此人背著出了一袖居朝最近的醫館而去。 詩會之上突然出了此等變故自然是無法繼續進行下去了。 事實上即便沒有此變故,一眾武昌府的士子也不打算繼續爭下去了。 荊州府河東詩社的文魁寧修且不說,光是一個歌妓就把他們遵奉為頭牌的劉文廣氣暈了過去。這還有什么必要去拼? 技不如人,技不如人吶。 鄭澿作為武昌籍人,自然得站出來說兩句了。 他咳嗽一聲,尷尬笑道:“讓寧小友和諸位荊州府的小友看笑話了。依老夫之見,今日的詩會不如便到此為止吧?寧小友以為如何?” 鄭老前輩站出來發話了,寧修也不好多說什么。 殺人不過頭點地,劉文廣已經為自己的跋扈、目中無人付出了代價。他也確實沒有犯什么天大的罪過,寧修也沒有必要揪住不放。 “恩,便到此為止吧。不過寧某還有一些學問上的事情想向鄭老前輩討教,還望鄭老前輩不吝賜教。” 鄭澿可是文壇前輩,又是公人的湖廣第一人。 若論詩詞寧修還可以靠著資源優勢稍占上風,可若比起對于儒家經典的理解,以及寫八股文,寧修就絕不是鄭澿的對手了。 有這么好的請教機會,寧修當然不能放過。 鄭澿輕點了點頭,撫須笑道:“好,好啊。寧小友有什么想要探討的地方,可以隨時來找老夫。” 不知不覺間鄭澿對寧修生出了許多好感。 在他看來這個年輕人不僅擅長作詩,還知進退,明得失。 如此成熟,如此沉穩,真不像一個十幾歲的年輕人啊。 他卻不知道寧修的實際心理年齡是三十歲,雖然比不了鄭澿,但秒殺一眾武昌府士子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也正是因為有劉文廣這樣的倒霉貨作陪襯,才顯出寧修的出挑來。 至于尺素,她的目的已經達到,那首為她量身定制的詩可以讓她徹底在武昌府站穩腳跟,且獲得才女的名號。這可是她一直夢寐以求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