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嗨嗨嗨-《從1994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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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坡度確實是很陡的,有些地方,林義感覺已經到了60、70度了,爬起來的時候他都覺得有些累。
但是蘇溫的氣息卻一直悠長平穩,爬的速度也很快,每超過二十來個臺階,她就會在前面轉身看著下面上來的林義。
到了中途的時候,她掏出了兩根青色的黃瓜和兩瓶哇哈哈,遞過黃瓜和水給林義,望著天空有點自責地說:“傘明明都準備好了,來的時候卻忘記放進背包了。”
聞言,大口咬著黃瓜的林義也看了看頭上不知何時飄來的烏云,含糊著說:“要不打道回府?”
卻見女人搖頭拒絕了,糯糯的說:“得有始有終。”
對此,林義無所謂的,反正自己喜歡雨天,酣暢淋漓的沐浴一場也是一件快事。
隨著烏云的籠罩,路上行人越來越少,兩人一前一后花了近三個小時才爬上好漢山的山頂。
此時的云霧很厚,霧水飄到臉上就像噴霧spa一樣超級舒服。
上面一共還有三伙人,除了林義兩人外,還有兩對手牽手的情侶和一家三口。
蘇溫專往沒人的地方走,找了個僻靜又舒適的地方,面朝大海,兩人就靜謐地站著。
過了一會,林義感慨說:“要下雨了。”
“嗯”但蘇溫好像沒聽懂他的“回去吧”的意思一樣,嗯了一聲就沒動靜了。
雨來的很快,沒有夾雜雷電,水珠不大卻非常稠密,瞬間在山頂形成了雨幕。
不到30秒,林義感覺自己的單薄襯衣一下子濕透了。用手扯了扯腹部緊緊貼著的衣服,林義才往右手邊的女人看去。
這不看還好,一看林義頓時移不開目光了。
我見猶憐的人兒在風里雨里別有一番滋味,本來就生的美,此刻凄楚地模樣,配上了隱隱約約的風光,林義頓時在心里念了句“阿彌陀佛”。
看了許久,林義發覺女人臉上的紅暈不知何時升了起來,但她還是面對著海的方向一言不發,仿佛沒感覺到在她身上穿梭的眸光。
到了這時候,林義哪還不明白,但這種尤物在眼前,欲罷還休的樣子,卻是最致命的d藥。
這一刻,他也沒想那么多了,天天在一起談天論地。
隨著林義橫移兩步,女人仿佛察覺到了他的動作,卻好像又沒有。
女人能感覺得到林義從后頭靠近自己,不一會兒,一雙手有力地穿過了自己的臂彎,按壓到了自己的腹部。
此時蘇溫腦海里飄過一系列想法:天氣預報是對的,今天中午果然有雨;但那投放水中的東西,效果沒有想象的好,他喝水起碼一個小時了。
抱著這個可人兒,聞著這股讓自己非常迷醉的幽香,看著她緊張卻不反對的情景,林義心里松了口氣,然后低頭開始從她的耳后一刻刻寸移…
林義開始把懷里的人翻過來,瞬間四目相對,林義呼著熱氣,良久才說:“明知道被你算計了,卻也心甘情愿…”
聽到這話,蘇溫原本緊繃的身子忽然軟了下來。
隨著林義慢慢地低頭。
兩人之間有一種沁透心靈的靜謐。
整個過程里,蘇溫只是安靜睜著水霧般的眸子注視著他。
她此刻的思緒有些渙散,前半生清傲的自己,為了女兒,今天卻可恥地利用了身上這人的同情之心…
一時間里,心緒難愁…
當林義熟稔的玩著俄羅斯方塊的剎那,女人抱著他的頭輕輕閉上了眼睛,囈語一聲。
之前蘇溫還在懷疑東西的真實性,但林義此刻還在不知疲倦地玩著俄羅斯方塊…
女人一時間叫苦不迭。
…
成就感爆棚的林義,起身的時候,平躺著的蘇溫卻沒動,甚至還把背包墊在了臀部。
上完小廁回來的林義見狀,頓時無語,給她拉扯衣服的時候,問:“你算好日子的?”
女人不答,慵懶至極的身子骨里,那雙眼睛卻格外亮堂。
“連之前代我答應兼并紡織廠也是有故意的成分在里邊吧?激我?”
黑亮的水霧眸子還是那樣一眨不眨地與他對視。
“你這段時間經常不經意的對我展示美好角度,也是故意的吧?”
到這一刻,女人臉上出現了羞懶潮紅,偏到一邊,不做言語。
看到她這幅不搭理的樣子,想了下,林義直接改變了策略,“我是廣撒網被捕的,還是特定目標?”
這話果然是殺手锏,女人又轉過了頭,直視著林義。
不過讓人失望的是,她還是沒說話,自己反而被她看的發毛。
被死寂地盯了十來分鐘,林義嘆了口氣問:“你總得要我死的明明白白的吧,為什么是我?”
聽到這話,蘇溫較真的眼神又柔和了下來,閉著眼睛,糯糯的說:“我不知道找誰了,被迫鎖定你的時候,我也是猶豫了很久。
后來看到你和那個女孩關系很親密,我放棄了。但從酒吧走一遭后,發現外面借種真的不適合我。”
林義頓時皺眉:“你還去了酒吧?”
“是,不合適。”
不用想,這樣的女人去酒吧,殺傷力有多大,可想而知。當然,一個不小心后果也是非常嚴重的。
沒等到林義回話,蘇溫又睜開了眼睛,卻看到林義一張緊繃的臉,頓時心里寬慰了許多:“以后不會再去了。”
林義突然想起了魯省那個人,就問為什么不是對方?
蘇溫想了下說:“在感情上我是個很任性的人,不符合眼緣的,我寧缺毋濫。”
林義只得在心里可憐那位老兄了,接著他又想起了林旋的話:她開始也沒相中她丈夫的,為此她丈夫為情追到了英國。
看到林義眼神在不斷變化,蘇溫好像猜到了他在想什么,沉默了會才說:“在留學期間,他為了保護我,前后受過三次傷,那時我覺得他就是我一輩子可以依靠的人了。”
“合眼緣?”
“還過得去。”
差不多過了半刻鐘,蘇溫才準備起身,留意到林義沒刻意躲避,她就那樣盯著他看,直到林義背過身遞紙巾才開始清理。
下山的路上,林義突然開玩笑說:“以后我的錢可不要亂規劃了,我得留點養老錢。”
蘇溫無聲笑著,順手折過路邊的狗尾巴草,一直走了二十來個階梯才若有若無地道聲“好”。
就在金壽、熊紀一行人下定決心把兼并之路趟平的時候;就在林義和蘇溫在山頂風花雪月的時候。帶著一頂太陽帽的羊城一把手陶仁波已經悄悄地來到了羅湖量販店。
他已經考察過了天河路的那段5.1萬平米的土地,以及在旁邊工作和生活的紡織廠工人們。
而羅湖量販店是是他最后一站,陶仁波需要在一切變成既定事實之前去調研一番。
回到深城,蘇溫在分開之前說:“等會一起吃個飯,我還想去紡織廠那片地區再看看。”
點點頭的林義,覺得如此安排甚是好。
…
盡管前生曾走南闖北,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物了;盡管此生已經有了步步高電子和超市,在小范圍名聲大噪,為一小簇人所議論和羨慕。
但他依然像乍富的窮人,滿眼都是新奇,對未來的路都是基于前生所見所聞的經驗之上的想象。
除了在想象當中,林義從來沒擁有過這么大的地方。這個念頭,現在細細思恐,似乎充滿了荒誕滑稽。
所以他也很想去看看那紡織廠,再次感受一遍那超過8萬平米的土地,一步一步地去走一次。
餐館很小,甚至在路邊都有些不起眼,李師傅看到兩位熟客進來,很是熱情的奉上了一盤花生米和小碟涼拌木耳。
這是兩人關系變質后的第一頓用餐,拋開起始階段的不適應,后面兩人倒也能應付自如。
中間偶爾筷子碰到了一起,也是各自謙讓,發展到后來,就是涇渭分明的分割線了,一盤菜里,好像約定了產權一樣,我吃這邊,絕對不碰那邊。
一路北上,除了瞬間的相視一眼,更多的時候還是看著窗外的東南西北。
沒敢讓光頭繼續跟著了,這次開車的是蘇溫助理,沈柯。
到中途的時候,林義通過內視鏡看到了好幾次欲言又止的蘇溫,于是問:“你是不是想說換車的事情。”
看到林義還是這么懂自己,蘇溫松了口氣,說:“我們現在面談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就算在談判中說的再好,在一輛面包車面前,多些有些底氣不足。”
蘇溫除了說換車的事情,更大的精力用在了公關人事方面。直到后來,林義才猜到了她的意思:想要扶持助理上位,專門處理對外事宜,包括聯絡媒體和打理政府的關系。
蘇溫不想再拋頭露面了,林義瞬間明白了她的心思,于是偏頭問助理沈柯:“剛才蘇總已經表明了態度。你的意思呢?能勝任嗎?”
其實之前蘇溫開始說這事情起,沈柯心里就一直處于激動和忐忑的狀態。此時聽到大boss問詢,深呼一口氣,鼓著勇氣,說:“能。”
…
連年的虧損已經使紡織廠喪失了活力。榮譽感的喪失,現實的壓迫,讓昔日的光輝變成了沉重的負擔;壓得這些員工不堪承載,壓得他們只有迷茫和沮喪的神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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