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土狼戰法-《從1994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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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了搖頭,“你也摸爬打滾這么久了,人心這東西你還是一知半解的,當初說想要去一線的是你,現在呢?”
不等她說話,林義繼續道:“去基層好好磨練一段時間吧,要是真的干不下去了,就辭職離開。
要是覺得能干好,就用業績向我證明。
你知道嗎?
世界上這么多人,老天也并不是每個人都給個機會。
我第一次給你的機會,起點很高,你浪費了。
第二個機會更高,虧你還是部隊出來的。保密意識那么差,還好你只掌握了瀟湘一部分超市數據。
要是深城的核心數據都給你,我這公司不要開了,都倒閉算了。
現在是第三個機會,基層干不好,就不要來見我,我丟不起這人。”
說完,就讓她離開。林義知道蘇溫肯定在外邊等她的,自己唱了白臉,總得有人給自己擦屁股唱紅臉。
不然哪里去尋找這種跟了自己好幾年的忠厚老人去。
半個小時后,再次見到蘇溫,林義問:“安慰好了?”
女人不說話,就那樣似笑非笑靜靜地看著他。
林義白了一眼,繞過她直接往前邊走。
久違的回到邵市書店二樓,林義感覺肚子叫的歡,于是問跟進來的女人:
“你餓不餓。”
蘇溫搖了搖頭,然后開始打量起這個書店二樓來。
用熱水器燒水,煮面…
幾分鐘后,芳香滿室,林義拿開蓋碗的書,“你要不要先吃幾口?”
女人有點小驚訝他會這么說,然后很有興致的坐在一邊,拿著筷子攪了攪,但最終還是沒下口。
睡覺的時候,看著蘇溫要去大長腿的專用房間。
林義連忙拉住她,接著就是一個抄手橫抱,往自己房間走:“好不容易和我一起,還不睡一個床上的么。”
蘇溫也不反抗,還是似笑非笑瞅著他,把他那點小心思看得穿穿的。
不老實了一會兒,蘇溫臉嫩地說,“我生理期來了。”
林義不信,上次就被騙了,自然得檢查。
蘇溫看他沒臉沒皮的樣子,朦朧眸子都快溢出水來了,末了只得拿枕頭蓋住自己臉。
過了會,林義郁悶說:“你還真的來生理期了啊。”
女人不回答,閉著眼睛裝睡,只是眼睫毛偶爾動一下出賣了她。
…
十二月的羊城,也是風寒料峭。
剛回到書店,光頭就說有一封掛號信。
對著褐色封面瞅了瞅,又看了看郵戳日期,才開封。
老樣子,照片和信箋。
照片是整個脖子的紋身圖案,整個喉結線紋成了一條蛇。那逼真的模樣,差點讓怕蛇的林義把照片給丟了。
這次信箋內容多了點:我的容貌毀的很徹底,下一次紋頭部,很是期待。
我跟紋身大師離開日本了。以打零工的方式住在蒙特利爾的街頭。
工作之余,我們還成為了地下朋克搖滾社團的一份子,結交到新朋友的同時,也被他們自由灑脫、不受拘束的思想感染。
看完信,林義沒想到那位紋身大師也是個行為藝術愛好者。更沒想到有錢人還打零工,還玩起了地下朋克搖滾音樂。
果然是放開自我,追夢的人生…
只是隱隱擔心,放開的越快,怕墜落的越快。
搖了搖頭,希望自己的猜測是錯誤的。
看了看日歷,今天是星期五,但大長腿卻沒來書店三樓,難道自己2天不在,她以為自己今天不回來了?
“應該是這樣的…”
不過林義喃喃自語、小聲嘀咕的話音剛落,門就打開了。
清冽的大長腿雙手掛滿了塑料袋,粗粗看一眼,不下七八個。
趕忙小跑過去接一些,問:“你怎么買這么多菜?”
“今天的菜好,有一些好久沒吃了,就多買了些。”
說著,女人問起了留言條上提到的事情,“超市的事情處理好了嗎?”
“嗯。好了,不好就不會這么快回來的。”
兩人洗紅菜苔的時候,聊著聊著。只見大長腿“哎呀”一聲,拍下額頭突然說,“看我小笨腦袋,快把它忘記了。”
林義一樂,也跟著拍了下她額頭,問:“怎么了?”
女人剜了他一眼,連忙說:“今天是米珈生日,在京城讀書的于海偷偷跑到日本去給他慶生。
沒想到在東京迷路了,錢也被扒了,后來花費半天尋到警局才聯絡到米珈。”
說到這,大長腿一樂,“你猜后來怎么著?”
林義特意把頭拉的賊近,眨巴眨巴眼表示不知道。
女人嫌棄地推了他一把,沒推開,又用力推了一把才勾著笑,“米珈從警局把于海領出來時,沒想到在半路上,她的錢包也丟了。”
“那怎么解決的?”
說到這個問題,只見大長腿直棱棱地看著自己。
林義不解,試探問,“要我幫你?”
“嗯?”
“米珈沒向家里要?”
女人解釋,“她說沒那快,跨境外匯轉賬最快也要24小時,慢得話要一個星期。
再說她的錢包丟了,銀行卡都沒了,就算重新辦也要時間。”
林義點點頭,看來就算重生快三年了,有時候還是受后世思維影響。
本來想問怎么想到我幫忙?到隨即就想到大長腿是知道關平在日本的。這是閑聊時,吳芳芳不經意里告訴她的。
“行,我去給關哥打個電話,她要多少錢?”
“她說,需要5萬日遠,過段時間還你。”
“還什么還,要她買白色夾心糖郵寄過來就行。”
給關哥打完電話,又按女人給的號碼打了一個米珈的電話。
電話里,林義問最愛于海,“你哪來那么多的錢蘇日本啊?”
只見電話那頭的于海悶悶說,“考上大學家里給了獎金,從老爺子那里騙了點,又從大學同學那里湊了些…”
林義頓時無語,這是有多放不下米珈啊。
“行了,你們等在原地,有人會回來找你們的。”
…
又是一個周末,逗弄完馬復制和劉志西,剛從名典咖啡好出來,王欣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對著電話應了聲報了個地址,王欣就說對林義說,“偶然認識一個賣保險的,很是會纏人。”
林義沒接茬,心想買保險的不會纏人還怎么賣保險?
又走進名典咖啡屋,靠窗坐著。沒多一會兒,外邊就來了一輛二手桑塔納,下來一男一女。
男的西裝革履,提個公文包。女的靚麗時尚,真是亮瞎了林義,竟然是穆佳佳。
果然人還是得靠打扮,一年半下來,穆佳佳再也見不到那土里土氣的半點影子了。
見到林義,對方也是驚訝了下,接著就大大方方坐在對面開始了滔滔不絕的游說。
聽了會,林義有些蹙眉,心想王欣品味也太低了點,什么身段了,還和這種羅里吧嗦的人聊個什么勁。
可能是感受到了林義的不快。王欣連忙找個借口結束了話題。
出了門,王欣趕緊解釋說,“穆佳佳的上司是我老同志,對方生病了,就派她跟我接觸。”
接著又說,“上個月有一名技術工的左手被機器切割了,賠了些錢。這已經是建廠以來第二天起了,所以我想給這條危險生產線上工作的人買份意外保險。”
聽到這合情合理的理由,林義點點頭,也不再多說什么。
只是王欣揣測說,“那我要求換個人來接洽?”
林義無語了,“沒必要,下次我反正也見不到。”
林義剛才之所以不待見穆佳佳,那是認出了剛才那男人,就是陪同劉薈在錄像廳看電影時候,坐后面抱著穆佳佳的那個。
看到林總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王欣打定主意,要求老同學換人。同時也決定讓助理來接觸,自己也不插手了。
她是絕對不能因為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惡心了林大boss的,不敢,也得不償失。
和王欣吃了個晚飯,看到這女人當自己面給老同學提要求換人。
林義都被氣笑了,得,又一個被吳景秀帶偏了的女人。
緊趕慢趕回到中大宿舍,一進門就發現里邊氣氛不對。
除了韓小偉,幾人整整齊齊圍坐在那里坐著。吞云吐霧,雖然趙志奇手里的煙嘴沒點燃,但那一起一落的姿勢也蠻熟練的。
看到林義進來,四雙眼睛齊齊瞅向他。
那充滿悲哀的眼神,把林義嚇了一跳,于是問:“你們這是干嘛呢?演戲套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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