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過山車一樣樣的-《從1994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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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致命的問題來了,龔敏如是想。
但她知道,這根本瞞不住黃婷,畢竟賣家本來就是黃婷在日本留學時的同學,米珈當初之所以住這也是因為房產是同學的原因,覺得安全。
所以,人家回頭隨便打個電話問一問就原形畢露。
迎著黃婷的目光,龔敏心思轉的很快,最后選擇了坦誠:“買下來了。”
不過稍后又補充說,“我們本來就涉及房地產,那地段不錯,周邊繁華又靠近早稻田大學,就隨便落了一指,買漲的同時也是圖個安靜。”
這話說的有理有據,黃婷只是笑笑就不再深入的問。不過她可不是糊涂人,心里自然有自己的判斷能力。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頓晚餐的后半段,林義感覺黃婷對自己的關注度提升了不少,不斷找自己說話的同時,似乎若有若無地都在觀察自己。
這個發現讓林義有點“受寵若驚”。
要不是自己和米珈有著男女之情,要不是米廣松就在旁邊,要不是前生就大概知道黃婷是個什么樣的人。
老男人在這一刻都會誤以為自己魅力大發,引起了中年美婦黃婷對自己的頻頻側目,讓人家思春了。
收斂起亂七八糟的想法,林義不著痕跡地看一眼剛才和黃婷聊的很歡的龔敏,后者接收到他的視線也是悄無聲息地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
這是西天取經的八十一難要開始了嗎?
林義心里暗暗緊了緊,也是提升了警惕。
由于都是比較熟的人,異國他鄉的眾人這頓飯吃的比較久,比較盡興。
賓主盡歡。
回到巷子三樓,簡單洗漱一番,黃婷就不經意里問正在敷面膜的女兒,“你和鄒艷霞還有聯系嗎?”
米珈看了眼母親,簡單回答:“一直有聯系。”
黃婷又問,“那林義和鄒艷霞是不是分手了?怎么51假期沒帶鄒艷霞來日本。”
“沒有分手,他們感情挺穩定的,可能是林義這次出國主要是為了工作的原因吧。”米珈敷好面膜,在瑜伽墊上擺出一個瑜伽姿勢就笑說,“媽,你今天有點不像你。”
這時一旁泡熱水腳的米廣松插話了,“珈寶說的對,你今天在餐桌上話有點多,你平時對那林義可沒這么熱情過。”
“是嗎?有這么明顯嗎?我自己都沒注意到。”黃婷不動聲色地笑笑,“可能是林義豪擲千金的場面讓人心生感慨吧,我畢竟是女人,也是第一次近距離見過這么有錢的人。”
“你這倒是說的對。”對今天林義輕描淡寫就揮霍了3.45億日元的畫面,米廣松和他老婆一樣,也是深有感觸,記憶尤深。
心里本來有很多疑惑想問,但意識到女兒的防護墻比較厚實后,黃婷這個精明的女人臨時改了策略,決定謀而后動。
盯著專心練習瑜伽的女兒看了會,這氣質這身形讓她這個做母親地很驕傲,黃婷這么想著,轉頭就和父女倆說起了其他話題。
只是黃婷心里在許愿:希望是錯覺,希望是自己今天想多了。
...
黃婷有沒有想多,林義不敢確定。
一路上都有些提心吊膽,生怕黃婷突然拉著他攤牌了。
驚慌過后,躺在浴缸里的老男人透過窗戶望著陰雨綿綿的東京夜景,在雨落中也是慢慢穩沉了下來。
不是有句話這么說嘛:該來的總會來,躲也躲不掉。
既然如此,反正都這樣了,還能殺了自己吃肉不成?
就算黃婷想殺自己,米珈會讓嗎?會讓嗎?
對不對?人總得要講道理,自家女人總會顧著自己的吧。
充分利用阿Q精神自我麻痹一番,這個男人也是從戰戰兢兢中恢復了些許。
深更半夜,那禎來電話了。
電話一接通,那禎就問:“小義,你還在日本?”
“還在。吶,你聽。”說著,林義把電視聲音調大,里面呱唧呱唧的日語頓時彪了出來。
那禎凝神聽了會,又問:“你什么時候回來?”
“可能還要一段時間,這邊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好。”
聽到還要一段時間,那禎懶糟糟地嘆口氣:“哎...,看來我的小義是不想姐姐的身體了。”
“想!怎么能不想,昨晚還在睡夢中和我的那禎姐糾纏了一晚上。”雖然不知道這位鄰家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但這并不妨礙老男人狗腿子似的附和。
“真的?”
“肯定呀,到現在我還能清晰地記得我老婆身上的每一個印記。”
那禎當即笑瞇瞇地問,“那夢遺了沒?”
“這問題也太沒水平了。”林義斬釘截鐵地表示譴責,“那禎同志請不要懷疑您自身的魅力,也請不要質疑你男人我,有情人做快樂事你會輕易放過我。”
那禎進一步問,“幾次?”
林義眼睛一轉就裝可憐,“本來是兩次到頂了,但您老硬是逼著我畫了四次地圖。”
電話對面的女人滿意地笑了,就說,“姐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今天拿到駕照了。”
林義對著手機輕聲吧唧一口就道,“挺好,那以后可以不要搭公交車上班了。”
“好是好,可姐開了半天就沒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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