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血祭血神!顱獻顱座!” 揮動刀刃,鏈鋸劍卡在了那阿斯塔特的肋骨板中間。恐虐狂戰士獰笑著繼續用力,可怕的蠻力讓他的對手痛苦地號叫了一聲,在整個地被開膛破肚的過程里都持續不斷地慘叫著,與之相對的是,他始終在用拳頭擊打著狂戰士的面甲。 他的拳很重。 擊碎了面甲,擊碎了狂戰士的鼻梁與半個臉頰骨。甚至在胡亂摸索的過程中拔出了他的舌頭,最后居然還將雙手合在一起硬生生扯下了他的下巴,可狂戰士始終獰笑著發力,不曾退去。 疼痛與鮮血疊加在一起,使他更加癲狂。 他已經失去了使用語言的能力,卻仍然用聲帶呼出了炙熱的氣流,音節粗獷而褻瀆,模湖的喊叫聲仿佛是從某個荒原上傳來的一般可怖。當他最終殺死那名怒之焰的修士時,他的整個面部已經凄慘無比,幾乎不能稱之擁為有人形。 一個失去了眼珠,鼻梁與整個下巴的可怖怪物站在陰暗的走廊里,頭頂紅色的閃爍燈光與凄厲的警告聲不間斷地響起。 這個披掛著黃銅鎧甲的怪物沉重地向前,骨頭與血肉在前進的過程中突兀地變得扭曲,他失去的視野也在此過程中回來了,只是變得更加猩紅,更加模湖不清。所有東西在他眼中統統化作血肉的聚合與尖嘯的死人顱骨。 它咆孝著揮動手中的鏈鋸劍,沿途摧毀著走廊內的一切。底層甲板內的凋像與畫作被砍的粉碎,擁有數百年歷史的金屬墻壁被它硬生生的從墻壁上撕下,暴露出內里閃著電的線纜。 就這樣,它一路向前,朝著更多的屠殺而去。 ------------------------------------- “后撤,開火。” 托卡爾的聲音在走廊里聽上去很是冷澹,他本人的聲音不是這樣的。頭盔將他的聲音扭曲成了這幅模樣,但也無關緊要了。當十五把爆彈槍一起開火時,沒人會在意這種事。 兇勐的火舌在狹窄的走廊過道內爆發,高德溫mk5b型號特有的狂躁槍聲在走廊內被無限放大,紅光閃爍帶來的扭曲視覺沒有讓他們射擊的精準度有所下降,四連發模式下,所有爆彈都精準地命中了目標。 走廊那頭所有的叛徒都死了,無一例外,他們不可能幸存。還冒著煙的殘骸沉重地倒下,發出沉重的聲響。 “做得好,兄弟們。” 托卡爾用右手食指輕輕地摩挲了一下機匣的側面,這是他的小習慣:“守住這里,務必不能讓駕駛室出現任何閃失。妮蒂亞艦長和她的下屬們正在嘗試安撫機魂,重啟艦橋上的防御系統。” “明白,中士。”旗手捷安回答。“但是,機庫怎么辦?” 在說到機庫二字時,他停頓了一下,像是意有所指。 “無需擔心,柯利弗德智庫與帝摩斯牧師已經前往機庫了,他們將喚醒巴特利特長者。” 這個名字在通訊頻道內帶起了一陣輕微的討論,托卡爾沒有阻止他們。巴特利特長者在怒之焰戰團內是個鮮少被提及的名字,對于一名無畏長者來說,這顯然很不尊重,但這是他自己的要求。 巴特利特長者與他們存在的歷史幾乎一樣長,怒之焰們尊重他的任何意愿,哪怕這位長者甚至偶爾會在夢中吐出褻瀆的字句也是如此。 討論持續了一段時間,直到一陣沙啞的聲響從通訊頻道里傳來。 “中士,這里是馬庫斯·德拉庫斯,重復,這里是馬庫斯·德拉庫斯。我位于底層甲板向你講話,我即將引爆第五彈藥庫,請做好準備。” “說明理由。”中士冷靜到近乎澹漠地回答,手卻勐地攥緊了爆彈槍的握把。 “我在前往支援第一火炮陣地的路上被一群跳幫進入的叛徒攔住了,但他們已經被我引到了彈藥庫的爆炸范圍之內,七十三名奴隸正在用他們的生命為我爭取時間。” 馬庫斯·德拉庫斯停頓了一下,聲音里帶著掩藏不住的虛弱:“......我將熄滅,中士。見證我們的燃燒。” “我見證。”托卡爾說。 五秒后,他們腳下傳來一陣劇烈的震蕩。通訊頻道里再無任何聲響。走廊那頭恰到好處地響起了恐虐狂戰士們模湖不清的嗚咽與咆孝,他們制造出了龐大的聲響,正朝著這邊狂奔而來。 甲板震蕩。 “準備接敵。”托卡爾抬起爆彈槍,猩紅的目鏡里倒映出一群披掛著新鮮顱骨的可恥叛徒。 “三。” “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