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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戰(zhàn)前準備(一,5k)-《正經(jīng)人誰在漫威學(xué)魔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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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點著煙斗的魯?shù)婪蛉绱苏f道,他那筆挺的八字胡都在連日的爭論中變得有些疏于打理了。不僅如此,那雙精明的綠色眼眸也變得有些暗澹,眼窩深陷,一副心力交瘁的模樣。

    「我認同魯?shù)婪蚺為L的話,阿廖娜艦長,你單打獨斗太久了。在大規(guī)模作戰(zhàn)中,必須要有一個人坐鎮(zhèn)全局來指引艦隊發(fā)動攻擊。你的艦隊的確是快速打擊的好手,但是,我不認為突擊巡洋艦真的能對預(yù)想中的敵方旗艦起到什么了不得的作用......」

    埃爾伯特·拉格莫里斯,又名赫拉克西馬的埃爾伯特嚴肅地說——他寬大的額頭上滿是皺紋,眼睛瞪得大大的,眉毛更是嚴肅地皺在一起。

    反對之意無需過多說明。

    他們二人的反對讓阿廖娜有些不甘心地坐了下來,她看了眼坐在地面的曼弗里斯,這個和她向來一直都不對付的老頭此刻卻顯得很是安靜,沒有要參與進來的意思。

    不知怎的,阿廖娜卻覺得有點無名火起。

    「您不打算說些什么嗎,曼弗里斯艦長?魯?shù)婪蚺為L與埃爾伯特艦長都給出了自己的意見,您呢?您對我阿廖娜·阿娜塔西亞又有何指教?」

    老人慢悠悠地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兩只手都搭在自己的棕紅手杖上。過了一會,他才開口。

    「爭論這些是沒有意義的,母狼。」

    曼弗里斯使用了一個粗俗的名詞來稱呼她,但語氣里卻并無侮辱之意:「戰(zhàn)爭是不可預(yù)見的,也是不可捉摸的。以我等凡人的智慧,哪怕是再討論個二十天,也不可能清楚敵人的具體數(shù)量與艦隊構(gòu)成。真正如何,還是要留到戰(zhàn)場上再說。」

    健壯的老人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傷疤,搖了搖頭:「計劃做的再怎么好也不過只是計劃,而變化永遠都比計劃要快上一步,除非你真的能預(yù)料到敵人每一步的行動......但那根本不可能,不是么?」

    他笑了起來。

    「所以,諸位,就別再繼續(xù)討論這個話題了。你們已經(jīng)持續(xù)三天都在討論此事了。快速打擊戰(zhàn)術(shù)也好,游擊戰(zhàn)術(shù)也罷,不如來討論一些較為真實的事——比如,誰來坐鎮(zhèn)艦隊總司令?」

    他說到了點子上,其余三人紛紛沉默了下來,會議室內(nèi)一時間陷入了寂靜,唯有記錄者塔斯的筆還在與他的牛皮紙本接觸,發(fā)出不斷的嘶嘶聲。

    「....

    ..或許是那位卡珊德拉·凡勒斯庫斯夫人?」良久,埃爾伯特遲疑地說。

    他從懷中掏出一塊懷表,將其打開后拿出了一張小小的照片,這是一張合照。照片中有兩個人,其一是站在左側(cè),顯得有些青澀的埃爾伯特·拉格莫里斯。

    這位相貌陰沉而嚴肅的鷹鉤鼻艦長在照片上卻露出了一副傻兮兮的微笑,阿廖娜吃驚地看了他一眼,后者此刻的表情卻顯得很是澹然。

    「我無意掩蓋我的愛慕之心——站在我身側(cè)這位便是著名的卡珊德拉夫人了。」

    照片有些模湖,但這仍然掩蓋不了卡珊德拉·凡勒斯庫斯其人令人望而生畏的目光。她的那只復(fù)合式義眼直勾勾地望著相機,表情嚴肅,身材高大。和埃爾伯特站在一起,比后者甚至還高出一個頭來。

    「我聽說過這位夫人。」曼弗里斯點了點頭。「三十多年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兇狠、自信、盛氣凌人。她的確有資格來當這個艦隊司令,至少在大局觀上,我認為我不如她。但是,如果真的是她,她人呢?」

    老人再一次切中了問題的要害,哪怕是不怎么喜歡他的阿廖娜也必須承認,這個總是和她唱反調(diào)的老頭的確在許多事上都有過人的見解。

    這種見解不是時間帶來的,而是天生的東西,是一種近似于直覺般的非理性產(chǎn)物。

    「卡珊德拉·凡勒斯庫斯夫人正在前線探查情況,她帶領(lǐng)著另外一支艦隊,所以不會參與進你們的各項事務(wù)——諸位艦長,你們好啊。」

    一個穿著黑袍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的衣服不是帝國任何一種官員的服裝,那上面也沒有任何能夠表面他身份的軍功章一類的東西。他很高,蒼白而英俊的臉上卻帶著一種令人不太舒服的尖銳微笑。

    本能地,阿廖娜安靜地縮在了她的椅子上,不知為何,她隱約有點自己都不太明白的害怕。

    「閣下是......?」

    魯?shù)婪蚵氏乳_口詢問,緊皺著眉,不明白此人的身份。而他也沒有要回答的意思,只是施施然走到了會議室的后方,拉開了一把椅子坐下了。門口傳來隱約的響動,魯?shù)婪蚺ゎ^望去,竟然看見一個身著金色盔甲的高大身影。

    ——禁軍?!

    「我?啊,我也是個艦長,但和你們不能比,我手上只有一條船而已——利克托,你跑過來干什么?我不是說過了我不需要你浪費自己的假期跟著我嗎?」

    禁軍微微低頭,沉穩(wěn)地說:「我的假期在五分鐘前被圖拉真元帥取消了,任務(wù)更新,如今,我將再次擔當起您的護衛(wèi)一職。」

    「......多此一舉。」男人沒好氣地搖了搖頭,對待禁軍的態(tài)度簡直隨意到了極點。曼弗里斯盯著他的臉,呼吸越來越沉重,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又不敢確定。

    「您也是位艦長?」埃爾伯特禮貌地問。

    「是的。」男人笑著點了點頭。「還沒自我介紹,實在不好意思。我叫何慎言,用哥特語來說我的名字或許有些拗口,所以大可直接稱呼我為「何」就好。」

    「好吧,何先生,您也是我們的一員嗎?」埃爾伯特又問。

    「算是吧,埃爾伯特·拉格莫里斯先生。」

    鷹鉤鼻艦長吃了一驚:「您認識我?」

    「實際上,我認識你們所有人,但這不是今次會議的重點,不是嗎?」

    何慎言又笑了笑,曼弗里斯突然向后靠在了他的椅子上,肩膀微微有些顫抖,雙手緊緊地捏著他的手杖。

    「沒必要那么緊張,曼弗里斯船長......」何慎言笑著說。「讓我們談?wù)掳伞敲矗缘刍逝c帝國的名義,我要宣布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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