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闊別數(shù)日,再回到公主府,首陽等人便忙活開了,雒妃這些時日,只踩著時辰與息藏喂奶的時候才在一起,她倒念兒子的緊。 進了寢宮,換了身輕便的衣裳,還與小奶娃一起泡了個鴛鴦浴,將一同回來的秦壽忘之腦后。 秦壽無事,他索性去了寢宮隔間的小書房,自行研墨,蘸了丹青,挽了袖子,左手背剪身后,漫不經(jīng)心地畫起畫來。 待雒妃與息藏兩母子換了寢衣過來之際,恰好到秦壽收筆,雪白的佐伯紙上,肥嘟嘟的胖奶娃躍然紙上,一張小嘴還流著口水,可愛的緊。 息藏已經(jīng)十分習(xí)慣書房的筆墨紙硯,雒妃抱著他,他甫一見秦壽手里的毫筆,當(dāng)即栽著身子就撲騰過去。 雒妃不防,趕緊抱穩(wěn)了,哪知息藏已經(jīng)摸到了墨錠,剛剛才沐浴干凈的小肉手,頓抹的一手黑。 最讓人哭笑不得的是,他使命往秦壽身上歪,那力道大的雒妃根本抱不住。 “秦九州,秦九州,”雒妃急的大喊,她小巧的鼻尖都滲出了細汗,“快……” 雒妃話還沒說完,秦壽單手一揚,就將息藏穩(wěn)穩(wěn)地圈住,息藏兩小短腿懸空蹬了蹬,咯咯地笑了起來。 雒妃甩了甩手,才發(fā)覺整個臂膀酸的厲害。 秦壽一掃書案上的物什,空出地兒來,順勢就將奶娃放在了案上。 雒妃皺眉,她根本還來不及阻止,就見息藏揮著滿是墨汁的手,一巴掌啪在了畫上,見印出顏色來,他還朝秦壽與雒妃兩人歡快地笑了起來。 雒妃進不見他臟,抽了帕子出來就要與孩子擦手,還道,“好端端的,弄的到處都是墨跡,他不曉得,駙馬還不知道么?” 秦壽擱筆,他無所謂的看了她一眼,見她如此念叨的模樣,還真有賢妻良母的氣質(zhì),只是她自個不知罷了。 他道,“無礙,藏兒喜歡就好?!? 雒妃橫眉冷豎,“慈母嚴父,駙馬這算哪門子的嚴父?” 這還是頭一次,因著孩子的事,她與他分辨。 秦壽意味深長地望著她道,“既然九州做不來嚴父,公主做嚴母就是?!? 聽聞這話,雒妃嗤笑一聲,“駙馬想的倒好,本宮做嚴母,然后藏兒就與你更親近,休想!” 她這吃味的小模樣,讓秦壽啞然失笑,他拎起在書案上已經(jīng)將墨汁涂的到處都是的臟兮兮奶娃,湊到雒妃面前,“那九州與藏兒都只同公主親近?!? 雒妃后退半步,避開息藏的小臟手,哪知她慢了一步,息藏軟乎乎的小肉手摸上她的臉,瞬間白嫩的面頰上就黑了一塊。 當(dāng)即,雒妃就面沉如水!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