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四十六 鄂鰱背鍋-《西周長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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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云微一凝神,就見一個人影正緩緩向東廂房靠近,他吃了一驚,蹲在窗下一動也不敢動。那人離東廂房越來越近,鄂云偷眼看去認出這人正是方才與荷姬在一起的女子。
「咦,這女人不是到前院去了么?怎么突然間從這里又冒了出來?」鄂云思謀了一陣,若有所悟:「是了,宅子里一定是另有道路與后院相通。這女人回來做什么?難道她也學我前來偷聽不成?」
那女子在門前停下,和鄂云相距不過數丈,鄂云屏住了呼吸,卻不自禁雙手微抖,輕輕咽了一口唾沫。
那女子用手指甲抓了抓門,「喵」地學了聲貓叫。
隨即聽到荷姬在說話:「我那討厭的貓又來了,平日都是我將它寵壞了,世子再等我一會兒,我去去就來,一會兒妾保管讓您不虛此行……」
鄂鰱似是***難耐,責備道:「一只貓你理它做什么?我這里都快著火了你也不管一管……快點啊!」
那荷姬走出門來,將門隨手掩上,握了門外那女子的手,到了僻靜處,低聲問道:「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那女子說話的聲音更低,鄂云竭盡全力也只聽得兩句:「你放心,我已安排妥了……就說是他……」正欲再聽,房中的鄂鰱突然唱起歌來:「野有死麇,白茅包之。有女懷春,吉士誘之。林有樸漱,野有死鹿。白茅純束,有女如玉。舒而脫脫兮,無感我蛻兮,無使尨也吠。」
實打實說,唱得一點也不好聽。鄂云聽得心中火起,卻又不敢發作。
荷姬一驚,匆匆握了握那女子的手,說道:「見機行事,我一喊你便帶人過來。」急忙回轉房中,那女子也急急地去了。
鄂鰱已脫得精光,赤條條地坐在床上,見荷姬進來,咧嘴樂道:「快快,再不來我就要死了……」
那荷姬聲音膩膩地道:「容我先喝杯酒,不然怎么給世子爺敗火呢?」邊說邊褪去錦袍,露出粉紅色的貼身小衣,蓬頭鴉髻,纖指如筍,星眼餳澀,嬌喘微微,越發顯得風態流動,婉媚動人。
鄂鰱已是瞧得癡了,喉頭滾動了一下,囁嚅道:「我的娘娘,你可折磨死我了……」隨即將那女子抱到床上。
鄂云瞧得面紅耳赤,直覺透不過氣來,伸手拽了拽衣領,暗想:這也太不像話了,連蠟燭也不滅……這種事可不能看,畢竟是世子,以后還要不要見面了?」
正欲提腳便走,忽聽房中傳來「咣當」一聲,似乎有什么東西掉在了地上,接著便聽到鄂鰱的哎喲聲。鄂云心中一凜,急忙湊過去看——只見鄂鰱***地捂著肚子半蹲在地上,指著那荷姬罵道:「小娼婦,你瘋了嗎?踹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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