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梁鵬飛說:“當時的情勢是沒辦法。你們家的嚴芳菲不也是瞞住你了嗎?” 佘正東嘆氣道:“就是因為這個我才想加倍對她好。她一個女人不光要打理生意,還要帶孩子,這其中的艱辛不言而喻了。” “是呀,她真的不容易。”梁鵬飛問:“房子裝好了嗎?” “差不多了,最近再買一些東西就可以了。” 想到了之前在醫(yī)院的事情,佘正東又說:“這次在部隊醫(yī)院我去看了趙赫,他看上去氣色不錯。你給找的護工也相當盡職,很是細心,把他照顧的很好。” “我能做的也就是這些了,畢竟當年是我從趙赫手里搶走了曾柔。”梁鵬飛的眼眸突然變得有些黯淡,就像是蒙上了細細的灰。 他在心底始終認為自己對不起趙赫。 佘正東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喬穆說他的情況在往好的方面發(fā)展,只要繼續(xù)保持下去,恢復(fù)的希望還是有的。” “但愿吧。”梁鵬飛轉(zhuǎn)而笑著問:“等你上班,是不是該宣布了?” “什么?” “佘書記呀。” 佘正東斜睨著他說:“你也打趣我,現(xiàn)在怎么安排我也不清楚。說實話,胡令國的個人能力是非常突出的,他也是一個能吃苦的人,畢竟是軍人出身,身上有很大的韌勁。如果不是后期他迷失了自我,還真是一個好領(lǐng)導(dǎo)。至少他以前還是我崇拜的對象。” “你對他這么高的評價,不會因為是他的女兒吧。”梁鵬飛笑道:“外面的人可是一直在傳你是他乘龍快婿的首要人選呀。” “那都是外面人瞎傳的,我和胡茵什么事都沒有。她也就是一個小姑娘,比較單純。” “父親出事了,她現(xiàn)在就是想單純都不行。”梁鵬飛又說道:“她姑姑找到我,讓我?guī)退堰@邊她母親留下的房子處理掉,想把她接到澳洲去住。” “她姑姑?”佘正東詫異地問道。 梁鵬飛解釋道:“她姑姑和我算是同學(xué)吧,只不過沒什么交情。這次她大哥出事后,她通過以前的同學(xué)找到我的聯(lián)系方式,想讓我?guī)兔μ幚硪幌潞竺娴氖虑椤N蚁胨蟾攀侵牢覀兊年P(guān)系,才會這么主動找到我的。” 他這樣說,佘正東自然就明白了。 這個時候胡茵的姑姑找到梁鵬飛,只不過是希望梁鵬飛再給自己帶個話,不要為難胡茵。 他當然不會為難胡茵。畢竟這些都是男人們之間的事情,無論斗爭多殘酷,他都不會把女人牽扯進去。 不光是胡茵不會,他更不會把嚴芳菲牽扯進去。 這就是他的底線。 ...... 曾柔在第二天就去了部隊的醫(yī)院。 這次是帶著梁鵬飛和梁千予一起去的。 走進病房后,她從護工手上接過了毛巾,輕輕地擦著趙赫的手指。 一邊擦一邊說:“趙赫,我從意大利回來了。我今天是和鵬飛、千予一起來的。” 她又看向千予說:“千予,這是你趙叔叔。” 梁千予走到床邊看著躺著這里的人喊了聲:“趙叔叔好。” 其實來之前千予就知道了趙赫的事情,也知道了他和媽媽以前的故事。 他當時很好奇地問梁鵬飛:“爸爸,你和趙叔叔誰更愛媽媽?” 梁鵬飛說:“我們都愛你媽媽,你媽媽值得我們愛。” 一個九歲的孩子不懂大人之間的事情,但是他知道他爸爸真是胸襟開闊。 千予站在媽媽身側(cè)說道:“媽媽,趙叔叔知道我們都來看他,他一定會醒過來的。” 兒子的懂事和善良曾柔非常欣慰。 她笑著說:“是呀,趙叔叔知道千予來看他了,一定會很高興的。” 這樣的場景,站在他們身后的梁鵬飛只淺淺笑了笑。 隨后他悄悄地拉著千予退到了門外。 渾然不覺的曾柔自顧自地說道:“趙赫,我過的很幸福,你這下可以放心了。現(xiàn)在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兒子,覺得生活更是充滿了陽光。我來就是想把我們的快樂也傳給你,你要早點兒醒過來,早日找到你自己的幸福。我和鵬飛都是真心希望你早日醒過來的。這次帶千予回來,我們打算要他在國內(nèi)上學(xué)。他的體質(zhì)一直不太好,我還是很擔(dān)心的。我就在想你要是醒來了就好,這樣你可以教他一些防身的招數(shù),讓他的身體變得強壯一些。不知道你愿意嗎?” 就這樣曾柔絮絮叨叨地說著,她和趙赫說了多久,梁鵬飛他們就在外面等了多久。 他們沒有一點兒不耐煩。 后來還是護工進來,曾柔才止住了。 護工接過毛巾和水盆,都弄的干干凈凈,利利索索。 還有什么不放心,最后曾柔微笑著和梁鵬飛父子一起離開了。 這樣的探視不是這一回,反正他們還是會再來的。 回程的路上曾柔心情大好,她問道:“千予,要不要我們出去逛一逛再回家呀?” 這樣的提議對于一個孩子來說當然有誘.惑力了。 他還是第一次回國,對什么都是好奇的。 梁千予說:“我當然想,只不過需要問過爸爸了才行。” 這是多年養(yǎng)成的習(xí)慣,因為他從小身體就不好,做很多事情之前都要經(jīng)過爸爸同意才行。 梁鵬飛笑著說:“爸爸也贊成。” “好啊。”千予拍手稱道。 隨后還不忘和曾柔來一個擁抱。 坐在前面開車的梁鵬飛通過后視鏡看的清清楚楚。 他的嘴角彎起了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那是幸福的笑容。 ...... 商場里,梁鵬飛一手牽著曾柔,一手牽著兒子,步履輕盈。 既然是逛,他們就每一個地方都不放過。 小到飾品店,大到家具用品。這些和國外不太一樣的擺設(shè)和物品讓梁千予覺得好新奇。 他是看看這個,摸摸那個,每一個都有些愛不釋手。 每當曾柔問他要不要買的時候,他總是說:“不用,看看就行。” 對于兒子的乖巧,曾柔都有些心疼。 也許是適應(yīng)了,千予已經(jīng)自己向前面走去了。 梁鵬飛過來摟著曾柔的肩膀說:“千予打小就這樣,從不亂要東西。” “嗯。”曾柔有些哽噎地說:“鵬飛,是你和爸媽把千予教育的太好了,和你們的付出相比,我覺得自己好慚愧,我給千予的太少了。” “柔,你給予他的最多,你是給予他生命的人。千萬不要妄自菲薄,你才是最偉大的。”這些話是他貼在曾柔的耳邊說的,他們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這是在公共場合。 梁鵬飛就這樣貼著她,隨后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這一下,不僅讓曾柔回過神,更讓她的臉發(fā)燒發(fā)燙。 她輕輕推了他一下,嬌嗔道:“鵬飛,這是在外面。” “外面怎么了,我親我自己的老婆,誰還能管著了不成。”說話梁鵬飛又要去親她另一側(cè)的臉頰。 只不過這次他的嘴唇?jīng)]有落下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