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礙事!” “給我滾開!” 看著自己勢在必得的一擊被再度格擋下,水木的面頰扭曲得像是一頭茹毛飲血的野獸,脫口咆哮的字句中更是充斥著癲狂與憤憤。 明明只要拿到那卷【封印之書】他就能夠離開這里,投入大蛇丸大人的懷抱,得到渴求已久的強大力量。 但就是這么咫尺一步,卻遲遲未能達成!! 為什么! 他也很想要問為什么?。? 明明就是一頭披著人皮,有著人類外表,日日被人唾棄、被人排斥的妖狐罷了! 怎么會在其夙愿將達的時候,三番兩次的有混蛋跳出來保護這個災禍東西?。? 難道, 是忘了十二年前,由這頭妖狐所帶來的災難了嗎? 要知曉,即便是三代目火影大人都沒有直接將這個認定否決。 為什么在自己想要為民除害,清洗曾經(jīng)的血債時,這幫家伙又一個一個沒完沒了的蹦跶出來??! 海野伊魯卡那個無藥可救的蠢貨也就不提了, 可笑的火之意志,可笑的師生情誼! 那么眼前的這個混蛋又是什么個貨色!! 他將因憤怒而離散的心神匯聚,兇神惡煞地看向視野中阻路者,可只一眼,其堪堪凝聚的殺意就像是被丟進平靜湖面中的那塊巨石,將之所有的心緒都狠狠地拍散。 【這雙眼睛,】 【這張臉,】 【這家伙是!!】 “吶,你,想要對我的朋友做什么?” 荒滿目蔑視地看著視野中像川劇變臉的男子,雖然是疑問句式,但其中蘊藏的平靜與冷漠姿態(tài)清晰可查。 “我,我........” 一時的恫嚇,令水木的聲音變得結結巴巴。 那雙象征心靈寫照的眼睛,正如同被追獵的野兔一般四處亂串。 【怎么會!】 【怎么會!】 【這個怪物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他難道不是已經(jīng)離開木葉,去偏遠的雪之國執(zhí)行護送任務了嗎?】 【據(jù)說那個國度還處于反叛勢力的掌控之下,怎么會如此迅速的就回來了?】 水木怎么可能不認識這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視野中的少年? 雖然其并沒有在忍者學院當老師的時期教導過對方,不,更準備的說,在他任教之前對方就已經(jīng)從忍校提前畢業(yè)。 但是這張無感、冷漠的臉, 那象征時下最強忍族之一的鮮明代紋, 單單就對木葉的忍者而言,沒有人會不認識! 宇智波荒, 近些年來那一族最活躍的天才之一,亦是在那一族遭遇巨大變故后臨危受命的一族族長! “朋友?” 可突然間,不知道是被對方已經(jīng)受傷的狀態(tài)所迷惑,還是被那安置在字句中的形容詞所刺激到。 他那顫抖的聲線開始平復,臉上惶恐重新被猙獰所取締。 “區(qū)區(qū)妖狐,什么時候開始能夠和人類做朋友?” “我看你是忘記了十二年前由這頭怪物所造成的那場悲劇了吧!!” 不滿妒火在水木的心中熊熊燃燒!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確、都是正義的,在達成自身渴求的同時,幫助這個村子抹除掉人人憎惡的妖狐少年! 可無論是伊魯卡還是眼前的這個混蛋家伙,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幫助這頭可惡的天災狐妖! 這樣的情境就像是曾經(jīng), 明明自己的天賦比海野伊魯卡那個笨蛋要好上數(shù)十倍、百倍,但無論是周邊的同學還是老師,所有的認可、所有的鼓勵、所有的表揚的都全部總是環(huán)繞、施加在對方的身上。 那家伙,明明就只是一個成天會傻笑,會鬧出諸多荒唐笑話的傻小子罷了?。? 憑什么! 這到底是憑什么?。? “啊—,也對,也對。” “也只有你們這邪惡的一族才會選擇與這頭天災怪物做朋友!” “畢竟,這里、這個村子,也沒有你們這一族的容身之所!” “你們不過只是同命相連的可憐東西!!” 憤怒徹底突破了水木的胸腔,將在對視第一眼時掀起的那股恐懼,那股慌亂給剔除了一干二凈。 歇斯底里的咒罵成了肆虐此間的主旋律,亦是絕唱。 “夠了!” “不要、不要再繼續(xù)做傻事了?!? “現(xiàn)在回頭還來得及。” “我會替你向火影大人請求從輕處罰的?!? “吶,好嗎?” “水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