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舞者千夏(其二)-《魔玨歸還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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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夏這樣說著,慌忙往床里側挪,但立即被月宮敦哉摁住雙臂,急得她喊道,“你到底要干什么?不是讓我休息嗎?你在家我睡不著啊。”
“你前胸不是濕了嗎?我給你換一件吧。現在還沒到熱天氣呢,就這樣穿著濕衣服睡覺可不好吧?”
“那也用不著你來,我自己會換的,你快走吧!”千夏怒道。
月宮敦哉見被反抗得激烈,也不虛情假意了,翻身就壓在千夏身上。隨后他呲著牙,竟有涎水滴掛,急切地想將千夏的上衣蛻去。
“你在干什么?你這是在干什么?你別扯衣服啊!會壞的!”千夏心慌神亂,雙手伸直不斷推搡著敦哉,“已經沒錢買新衣服了,你不要折騰啊。”
“那你自己脫,也免得我動手。”
“為什么啊?你為什么非要給我換衣服?”千夏不理解,因為她沒想過與親人之間的過分接觸究竟能到何種地步。
月宮敦哉面色一肅,冷聲道,“嚯嚯,婊子配狗的后代,連這個情況都看不懂?”
“什么啊?!”
“我踏馬要干你啊,要干嘛。”說話間,月宮敦哉已經將千夏的上衣扯了下來。
千夏一聲尖叫,想要抓住些遮擋物,但被子早被敦哉踢遠,她只能用那纖細的手臂徒勞。看到敦哉認真的眼神,她嚇得渾身戰栗,“我,我是你女兒啊!你怎么能這樣。”
“喲,果然是裝的啊,看來這些事情比誰都清楚。哦呀,真是早熟呢,同齡人應該還不知道這些吧?”月宮敦哉咧嘴而笑,伸手就想把千夏的雙臂拉開。
“爸,爸爸,爹,父親,爸,爹爹!爹!別這樣,別這樣……”千夏幾乎無力反抗,只能苦苦哀求,但遭到月宮敦哉的無視,雙手被牢牢扼在床單上,裙褲也在隨后被扯下。
“你也好意思叫我爸?這么久了,你難道不知道嗎?你是那老畜生到處發情生的雜種!”月宮敦哉面目猙獰,“要不是我今天發威,這幾年里,你叫過我一聲爸爸嗎?”
千夏并非不知道,但她仍在尋找著妥協的托辭,“那,那我也是你的妹妹,不可以這樣啊。”
“我管你是誰,我只知道你是那老畜生的種,同父異母,你說什么也沒用。再說,我都和他斷絕父子關系了,你說這些有用嗎?”月宮敦哉仍瞪著千夏,但右手已撫上了她的肚子,“真是柔軟啊,上面應該更柔軟吧?”
“你再這樣我就報警了!”千夏知道求饒已經無用,只能這般恐嚇,但她只能遙遙望著不遠處的座機電話,只能望著……
“就算把電話給你,你敢嗎?我馬上把你殺了,我看小潤之后怎么辦!”月宮敦哉深知千夏和潤的感情,所以才這般肆無忌憚,“你也別想著事后報警,沒用的,在警察抓到我之前,你們倆一定會先死一個。哦呀,你不會認為我們同歸于盡之后,小潤能自己活下去吧?殺人犯的孩子,估計也沒人會領養他呢。”
千夏害怕得哭了,“你還是人嗎?我才十四歲啊。”
“十四歲怎么了?你這不是發育得很好嗎?”月宮敦哉視線落到了千夏的內衣上,欣喜道,“哦呀?十四歲就穿著大人的內衣了?嘶,款式還挺情趣啊。”這樣說著,他面色一僵硬,語氣慌張,“你不會早就學會用身子來賺錢了吧?我就奇怪你為何能賺這么多。”
“沒有!我沒有!我怎么可能干那種齷齪的事!”
“那你就主動點,給我證明啊。”
“不可能!你想都別想!”千夏動彈不得,只能用后腦勺狠勁地砸著床板,雙腿亂蹬,“你快下來,你快給我下來,死變態!禽獸!畜生!”
“事到如今,你以為還能幸免嗎?”月宮敦哉不慌不忙,埋下頭,深深吻在千夏的小腹上,“罵,接著罵,你越罵,我越興奮。”
“死變態!禽獸!畜生!人渣!”
“好啊你,膽子不小。”月宮敦哉終于將千夏剝得一絲不掛,吻痕從她的小腹一直向上蔓延,并不斷啃咬著。
千夏被咬得又癢又痛,扭脫不開,恨得繼續切齒,“死變態!禽獸!畜生!人渣!”
“你這小嘴巴還真是煩人吶!”月宮敦哉不耐煩地用嘴堵住千夏的口舌,將成年男性的氣息狠狠打在她的臉上。
千夏連最后的語言抵抗都喪失了,不斷嗚咽著,眼角的淚花越泛越多,最終匯成一縷,長久地流淌下來。
十幾分鐘的時間里,月宮敦哉強迫與千夏相擁相吻,神出鬼沒的雙手將她的上半身至臀部盡數撫盡。但當敦哉松開滿是血印的嘴巴時,他仍意猶未盡舔著唇,“果然少女的味道才是極品。不管是體香還是唇香。”
此時的千夏連在月宮敦哉背后留下更深掐痕的力氣都沒有了,呼吸急促,不斷向床下吐著口水,干嘔得滿是厭惡的神情。
“好了,接下來,就有你爽的了!”月宮敦哉狂笑著撫摸千夏的雙腿,忽然掰開。
“不要啊!不要啊!只有這個不行!求你了,求您了!”
千夏絕望了,她能感受到一個滾燙的物體在摩擦著,這般緊張的窒息感,仿佛即將被擊斃的死刑犯,在死亡的前一刻,恐懼到靈魂都在顫抖。
隨著脹痛襲來,千夏撕心裂肺地吶喊著,“誰來救救我!誰來?誰來救救我啊!我到底做錯了什么?嗚嗚嗚,老天爺……”她在一瞬的腦海中回憶起那位名叫李繼的大叔,那個可靠的身形,那張英俊的面孔,那令人安心的言語。“救救我!李繼叔叔……”她這樣輕聲地訴說著,連自己都聽不清楚.
可是,并不是每個人都能在祈禱希望時,會有兩翼天使的光輝庇護。千夏,就是千千萬苦難者的普通一員,她沒有足夠的運氣和機遇得到別人及時的拯救。
最不想發生的事情,幾乎全部發生了。
“真是沒想到啊,連緊致觸感都是一樣的,難怪是母女。”
月宮敦哉說這話時,千夏正將整個面部埋在枕間,全然沒有注意到這個惡到極致的男人居然也會留下眼淚。
月宮敦哉一邊留著眼淚,一邊運動著,嘴里咆哮著,“這樣一來,那對奸夫淫婦欠我的,就討回來更多了。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我一定讓那兩個人感受不到痛楚體會在他們的后代身上!”
震蕩之間,千夏的聲音不時間斷著,“嗚嗚嗚,疼,疼死了……有,朝一日,我一,定,會殺,了你,這,個人,渣……”
“對不起,對不起,千夏,爸爸對不起你。”月宮敦哉咬著牙說出這些時,千夏被一陣劇烈的疼痛刺激,痛苦地長吟許久,將這句不知真假的道歉也一并埋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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