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崗野良子這個女人似乎完全沒個目標,開著車帶著北川寺在東京近郊溜達。 “北川,你看那邊的景色。”崗野良子嚼著口香糖,稍微向右邊看了一眼,接著興奮地叫了一聲。 浩浩蕩蕩的河川流過,在出水口處,一輪圓日正在緩緩沉落。 北川寺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隨口回答道:“沒興趣。” “你這個混小子!” 崗野良子差點沒伸出手去拍北川寺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可她還在開車,自然不可能做出這種不良駕駛習慣的事情。 雖說不能直接動手,可崗野良子還是一邊開車一邊問了一句:“說起來,北川,你怎么突然想問關于御茶洗高中的事情了?” 御茶洗高中在東京都內的名氣不如京北,但也算是一所不錯的國中高中一體化的學校了。 而像北川寺這種災星大兇體質,崗野良子覺得只要這貨調查哪里,哪里就肯定出事。 難不成是那件案子? 崗野良子眉頭微微一皺。 “御茶洗高中那邊最近不是出過一次學生意外死亡的事件了嗎?那件事估計有些蹊蹺的地方,所以我才想問一問。” 北川寺翻閱著崗野良子整理打印出來的資料,頭也不抬。 “最近的事件...啊...你說的是電風扇意外砸落的事件吧?”崗野良子很快就想到了這幾個月發生過的最嚴重的學生死亡事件。 “那件事我倒是在現場。”崗野良子將車緩緩開入停車場,接著對北川寺打了聲招呼,示意他下車。 北川寺捏著文件夾跟在崗野良子身后,聽著她繼續絮絮叨叨地說道:“那個男生整個脖子都被橫切剖開,失血過多,而且氣管那一部分也被打斷...但是我們當時檢查整個房間,就只發現那個叫做佐藤...” 她頓了頓,似乎在思考那個死去男生的名字。 “佐藤武。”北川寺接了一句。 他有些懷疑崗野良子的記憶究竟是不是正確的了。 畢竟她連佐藤武的名字都有些不太記得,真是透出一股不靠譜的感覺。 崗野良子也不在意,思考一會兒后繼續說道:“街道上面的監視錄像也沒有發現什么可疑人物,因此整個事件還在調查中...不過能徹查的可能性很低。” “但是讓人感到奇怪的是,那臺吊式電風扇真有這么大的力道嗎?而且正常來說不應該直接砸在腦袋上面的嗎?”崗野良子比劃了個手刀,做出切斷什么東西的動作。 人體可不是豆腐,吊式電風扇的那鈍面葉片想直接切開脖子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要是說把人的脖子給打斷,那力道倒是足夠,可要切開脖子...風扇葉片切面的鋒利程度是不夠的。 再說說現在的天氣。 現在不過四月份,氣溫上升,可還不是特別明顯,大部分學生都還穿得是長袖長褲。 在這種本來就不炎熱的天氣中開風扇,怎么想都不太正常—— 可就算有這么多不正常的地方,他們也暫時找不到原因。 但既然是北川寺詢問... 難不成又是那一類事件嗎? 崗野良子禁不住掃了一眼北川寺。 “和你想的差不多。” “還真是?” 崗野良子真的是抓腦袋了,滿面想吐槽又沒地方吐槽的樣子。 通常這種案件最后總是會不了了之,以現在的科學水平還無法解析那些神啊、怪談啊、怨靈啊一類的東西 但是北川寺在—— 崗野良子禁不住摸了摸自己腰間的配槍。 左輪槍口正微微發燙。 仿佛那個人還在的時候... 崗野良子與北川寺坐在長椅邊,面前是浩浩湯湯過去的河川。 遠處有汽車從橋上疾馳而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