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是有什么事情發生了嗎?寺君?” 果然不愧是麻宮永世,在這種情況之下一瞬間就察覺到了什么。 比起她來... 北川寺若有所思地看向另一邊坐在地板上打著switch1游戲的神駐蒔繪。 時不時還能聽見從她那邊傳來的‘是我贏了’一類的叫聲。 真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麻宮永世究竟是怎么看得進去書的。 北川寺搖頭,也懶得去管神駐蒔繪,他將已經爬到自己小腿上的西九條可憐提起來放在自己的大腿邊:“確實有些事情要問問你。” 他簡略地將如月奈緒的事情說明了一遍,隨后又說道:“我認為她使用鐵錐鐵錘自殺的行為更偏向于進行某種儀式,但受限于自身的認識水平,所以就想來問問你。” “沒有的事情。”麻宮永世低身,語氣溫和道:“寺君能認識到自己的不足,卻也能想到請教別人補足自己的不足之處,這是永世無法與寺君比較的地方。” 她抬起頭繼續說道:“我知識淺薄,雖不知能否幫上寺君,但也愿意為寺君解惑。” “......”北川寺。 雖然不知道自己在麻宮永世心里面究竟是什么形象,但是她現在滿臉柔和崇拜的表情... 好像他做的,他說的話在麻宮永世心目中就沒有絲毫錯誤一樣。 在這種想法中,麻宮永世開口了:“倘若真如同寺君你所說的那樣的話,那么我也能基本肯定,那位如月奈緒小姐應該是進行了某種儀式,而且,她所進行的儀式應該還是我們所說的不凈之儀。” 她伸出手,手中閃爍著淡金色的善念,繼續解釋道:“寺君調查過神駐村,肯定也知道一些事,‘血祭’‘人柱’這些儀式本身就能夠產生強大的鎮壓之力。” “反之,這種類型的儀式要是失敗的話,就會產生巨大的怨念反噬。被鎮壓的不凈之物會在一瞬之間失去束縛,將一切都吞噬殆盡。” 北川寺沉默,但他好像已經明白接下來麻宮永世要說些什么了。 只見麻宮永世手指一挑,淡金的善念在她白皙的食指上糾纏縈繞: “沒有人會希望儀式失敗,因為沒有人能承擔得了不凈之儀的后果。” 麻宮永世將善念散去,明媚的大眼睛柔和地看著北川寺,輕聲地問道:“可人心是復雜的,有些人希望避免血祭、人柱方面的儀式失敗,但有些人卻執著于儀式背后的風險...也就是所謂的利用怨念反噬。” “而這也就是我剛才所說的不凈之儀。” 麻宮永世一字一句地說道: “將整套儀式反其道行之,最后由自身承受怨念反噬的后果,由此也會誕生恐怖可怕的怨靈。” 北川寺將其中關系理清楚,開口問道:“你的意思是...一開始被殺的安井熏其實是被如月奈緒當作人柱儀式中的人柱了。而她后面自殺則是想要進行不凈之儀?” 是的,這么一想脈絡就清晰了。 一開始被殺的安井熏其實是被如月奈緒當作人柱儀式的人柱。 而如月奈緒后面之所以自殺,是因為她想讓整個儀式失敗,由此才能借儀式失敗后的反噬的怨念變為怨靈。 “不愧是寺君。”麻宮永世贊賞地看了一眼北川寺:“我還沒有提到安井熏的事情,寺君竟然就已經反應過來了。” 她繼續道:“正是如此,儀式的器具是鐵錘與鐵錐,儀式的進行人是如月奈緒,儀式的人柱生祭是安井熏。這樣一來所需要的一切就準備就緒了。” 至于為何如月奈緒要選擇死在電梯之中... 麻宮永世看向旁邊的房間大門,她聲音輕緩地問道:“寺君,門的那一邊有什么?” “...你是想說...不確定性?”北川寺沒有回答麻宮永世,而是跳過了她這個提問,直指問題本質。 “真不愧是寺君。”麻宮永世笑著點頭,她繼續說道: “門的背后有什么,這自然要打開門之后才知道。要是不打開門,就永遠不知道門后面隱藏著什么。就如同薛定諤的貓一樣。” 她將自己學習過的東西拿了出來:“而事實上,門背后不止是代表著不確定性。它同樣也是這邊世界與那邊世界的入口,如同現世與隱世一般。” 北川寺已經完全明白了。 正如麻宮永世所說的那樣,門之后究竟是什么樣的世界,這邊是不清楚的。 因此打開門究竟通往哪兒也是未知的。 它可能還是在現世,也可能前往隱世。 而如月奈緒之所以選擇死在電梯中,是因為她想掌握這種不確定性。 也因此,變為怨靈的她能夠帶著靈域,自由自在地出現在任何一座電梯之中。 “強大的怨念對靈域的掌控力,再加上‘門’這一概念賦予如月奈緒跨越任何空間阻礙出現在任意電梯的能力。看來這一次并不是那么簡單能解決的怨靈。” 麻宮永世輕輕地吐了一口氣,還是以舒緩的態度調侃了一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