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莫名其妙的性子-《為君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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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倒是比我還費心,我那日是沖動了些,可話也沒錯……”霍成君趴在桌子上,無精打采,這話也是越說越沒底氣,霍成君心里真是將自己罵了個遍,好端端的,招惹劉病已做什么,無端給自己找事。
霍成君還在去與不去掙扎間,云瑟便已帶著云嶺離開,獨留她一人在房內慢慢思考這個問題,云瑟將云嶺帶至一僻靜之處,“云嶺,陛下的行蹤,不是我們能打聽的,即便是為了主子,日后也莫要這樣做,若是真要做,也許找個可靠之人,如今我們入宮才月余,哪能知曉給你消息之人是為何,總之,皇宮不比府中,做事須多留心些。”
云瑟比霍成君與云嶺皆年長,經歷得又多,思慮自也比她們兩人周全,方才霍成君未覺有何不妥,云瑟卻是知曉這是逾矩了。
“謝謝云瑟姐姐,云嶺明白了。”對于云瑟,云嶺一直是崇敬與感恩的,也明白她在霍成君心中地位與旁人不同,當兩個人相差許多之時,也就不會對對方有何想法了。
霍成君閑來無事,依然煩著愁,劉病已因霍光漸漸的放權,所需看的奏章與處理的政務也越來越多,且越來越得心應手,從地震之時中,便讓人不得不感慨,他天生便是一塊帝王的料。
他非璞玉,流落民間,無人雕琢,甚至有段時間還如市井混混一般,卻原來玉的質地是無論時間多久,如何打磨,都無法改變的,一如劉病已,他股子里流淌的就是大漢帝王的血脈。
在一卷卷竹簡之中,劉病已終于慢慢咧開了笑容,難得他在看到這些公文時,還能如此。
“陛下,可是有何喜事?”廖公公很清楚哪些時候可說話,哪些時候該閉嘴。劉病已這般明顯的喜悅,廖公公自然明白該如何做,于是,在劉病已身邊伺候時,鮮少有話的廖公公難得一問。
“確實是喜事,哈哈哈……”劉病已放聲而笑,竹簡上所奏之事,對于一個帝王而言,自是十分想見到的,劉病已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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