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置之死地而后生,破繭成蝶!-《賢妻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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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好久好久,沒有吃過那么飽的一頓了。還真如他所言,吃什么不重要,關鍵是心情。
而這心情呢,最重要還是取決于是跟誰吃了。
見我一動不動的那么躺在椅子上,他淺淺的抿了一口茶,朝我點了點頭,“想不想躺一會兒?”
我懶洋洋的看了看四周,“躺在地上?還是你辦公桌上?”
他沒好氣的笑了笑,搖了搖頭,徑直將杯中的茶喝盡后,起身踱到了辦公桌前,按下了桌子底下的一個什么按鈕。
隨即哐啦一聲,后面的書架徐徐的朝兩邊擺了開。我探頭望去,里面居然是間臥室。布置得還蠻溫馨的模樣,暖洋洋的,一眼看上去就讓人有想睡覺的**。
他朝我歪了歪頭,“請吧,陸女士。”
飯飽神虛的我緩緩悠悠的走了上前,腳才剛一跨進,就聽得又是哐啦一聲,門合了上。面前頓時只剩下了一片幽暗的光。
他一把將我攬了過去,胡子蹭在我的臉頰上一陣酥酥癢癢。
“你干嘛?”我小聲的道。
“你猜?”他語調悠悠。
“切,我才懶得猜!”
“猜猜嘛,不難的,我可以給你點提示。古語有云,飽暖思什么來著?”
我想了想,開口道,“飽暖思淫——”話沒說完,我就知道,又跳進他設的套了,沒好氣的哼哼了一聲,“**!”
“嗯!**,是對一個男人最好的褒獎!”他自顧自的道。
“這句話只針對有神經病的男人吧!”我砸了咂嘴。
他不樂意了,“人大學者孔老夫子都說了,食色性也!”
“是啊!”我點了點頭。
“那所謂**,不就是性情中人么?”
“你!”我急了,“我說你這嘴巴這么那么厲害,不去參加辯論賽真是可惜了啊!”
他將我攬得更近了些,“實不相瞞,在下念大學時可是學校辯論賽蟬聯四屆的最佳辯手!”
我啞然,這個家伙!
就在我發愣的當兒,他一把將我打橫抱起,徑直的走了開去。
“誒誒誒!你往哪抱呢?”
“廢話,當然是**啦!”
“喂!你手往哪放呢你!你想干嘛?”
“孤男寡女的,身處這暗室的**上,你覺得會干嘛?”
“你個臭**!”我腳上用力的那么一蹬,隨后感覺原本緊擁著我的人兀自的一松手,耳后傳來一聲慘叫。
待他摸爬著打開臺燈時,我才看清他一手拄著腰,神情苦痛的狼狽模樣。
見我在笑,他苦著張臉連連搖頭,“人一小個,力氣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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