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紅燭酥手,修長的手指捻動衣袖的布料,放開那一剎那,布料落下隨著清風與燭焰翩然起舞。 姑娘起身走到窗前,望著月亮時,眼角微微發亮,許是得了星辰,所以如此美麗。窗戶被關上了,夢兒姑娘看著墻邊掛著的華貴衣物,將頭上的簪子拿下放在桌上。 沒了窗外星空,她的眼眸也漸漸暗淡。垂眉斂目,她溫柔地說了句,“公子,珍重。” 燭焰被熄滅,房內趨于黑暗,唯有窗外的月光倔強地透過油紙,做著無謂的努力。 …… 胡同口的陳文衫捏緊手中的柴刀,喘著氣,說道:“我沒想到,自大讓我走到了這一步,如果今天我不能從你們手里逃脫,那么我死,也不足為惜。” 屋檐上的楊說道:“奉令殺人,你死我們走,你活我們便死。” “箭雖利,可要透我的腦袋,那它也得折!” 黑夜中有一柄雛刀散發光暈,陳文衫伸出柴刀,雛刀一陣雀躍,欣然合一。 青云宗的劈柴老刀沒別的特點,就是夠硬! 兩柄刀合體的時候,柴刀就如具備了靈魂,刀身渾厚溫潤。柴取于鐘靈水秀之地,斬千者受其溫養而蘊靈越深,斬其萬者得其性則中正平和,難以摧之。 這把柴刀砍了約有萬根靈柴! 暗堂的三人眼神陡厲,他們的身前仿佛站了根參天古木,斑駁的樹身上有道道新芽撐開古木樹皮,古木也因此生機盎然。 陳文衫雙手持刀,錦衣華服無風自動,渾身氣勢攀升至一個臨界點。 “猶豫不得,莽子,出全力。”高挑的身影開口道。 “嗯。”莽漢甕聲應道,隨后高高躍起,手中大斧急斬而下。 陳文衫舉刀格擋,勢大力沉的斧子斬在柴刀上讓陳文衫的雙腿向下彎曲幾許。莽漢接連掄斧,每道斧斬皆盡遺出火花,宛若盛世浮景在深山老林傍不斷綻現又悄然而勢。 其徐如林,歷經千年的參天古木見證了數百年的繁榮昌盛,也見證了數百年的蕭條敗落,始終不變的是那年復一年長了又落的無數綠葉。 莽漢連攻不下,心里開始暴怒不已,動作幅度也越發劇烈。 遠處的楊看了看場中激斗的二人,對一傍高挑身影點了點頭,高挑身影會意做出回應。 莽漢似有所感,抽斧后撤,手中勾越大斧泛著寒光,他揮動大斧,一道勁氣隔空劈向陳文衫。 與此同時,兩側站立的二人迅速出手,三道流光匯向圓心,帶著無情的殺意,當這道圓收縮殆盡時,圓內共存之物自當消亡。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