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狡兔三窟-《莽書生的水墨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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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以孚扛起了那旗桿,在城頭橫沖直撞。
他的體格以及武力在戰(zhàn)場上太犯規(guī)了,那三大妖獸都被他擊敗了更何況這些普通人?
魏康已經(jīng)帶人沖上了城頭,這份‘先登’功勞算是給魏康所部給占去了。
趙孤鶴則是率領(lǐng)后續(xù)大軍繼續(xù)攻城。
趙以孚見狀稍稍冷靜了一下,然后扛著旗桿一下跳下了城頭,直接落在了城門內(nèi)側(cè)。
他旗桿一揮就把圍上來的人給擋開,再把旗桿往地上一戳,自己則是以肩膀扛起了城中的門栓,將之一下頂開。
隨之兩手一拽,城門就被拽了開來。
門外,趙孤鶴率軍殺至,這城門眼看要陷落了。
“快,落千斤閘!”
有人喊了一聲,隨后這城門上方就有一塊巨大石板落了下來。
這是要將整個城門洞都給封住。
趙以孚見狀根本不避,雙手舉天穩(wěn)穩(wěn)撐住了這巨石。
他的身后便有大徐的軍士沖了進來。
而洛陽守軍見狀連忙放箭射趙以孚,只是那箭矢落在他雄壯的身軀上根本連一絲痕跡都難以留下。
這是外家硬氣功在戰(zhàn)場上最成功的一次展現(xiàn)。
雖然趙以孚修的是守仁法而不是鐵布衫。
守仁法的含金量,在這一刻再次提升了。
而參與過這一戰(zhàn)的大徐武將們此后也對文官集團更恭敬了,一點也不敢居功自傲。
因為誰也不知道這里哪個看起來文鄒鄒的讀書人脫下儒袍就能露出這一身拉絲的腱子肉。
視覺沖擊性太強了!
大軍不斷通過趙以孚撐起的千斤閘進入城中,這洛陽城的陷落已經(jīng)可以預(yù)見。
趙以孚在那喊著:“幫我看著點白虎旗,那可是好東西?!?
楊再煊眼見頭功已經(jīng)是魏康的了,他干脆就留了下來給趙以孚看旗。
趙香玉倒是沒忍住,自己去沖殺了。
但是趙以孚身邊卻總有兩個人陪伴,那兩雙眼眸都是忍不住往他身上飄……
那腱子肉啊。
周清昭看得眼睛都挪不開了,她這些年混跡軍營審美早已經(jīng)改變了。
而慧姑則是手臂上掛著一件寬大的儒袍……也就是浩然法衣在旁邊站著,就好像丫鬟一樣。
她在那嘀咕:“怎么感覺這白虎旗下,反倒是釋放了你的野性呢?”
趙以孚‘嘿嘿’笑著道:“的確痛快,白虎旗下只需要全力發(fā)揮我的肉身力量就好,真是痛快。”
“勞煩小慧師叔幫我收好了,現(xiàn)在我騰不出手來?!?
“以后若是遇到戰(zhàn)事,我就先把情報探查明白,然后再豎起白虎旗和他們?nèi)獠@北伐很快就能結(jié)束的?!?
結(jié)果好像感應(yīng)到了他的話,那旗桿上依舊飄蕩的白虎旗忽然抖動了一下,然后在沒有風(fēng)的情況下斷了旗桿,就要飄落下來。
趙以孚見狀心頭一急,這白虎旗落地就不靈了啊,他好好的‘戰(zhàn)略’怎么能夠作廢?
于是猛地吸氣,然后對著那飄落下來的白虎旗猛吹一口。
那白虎旗就一下又往上飄了一段距離。
而后旁邊周清昭反應(yīng)了過來,手中神槍向白虎旗底下的楊再煊丟去道:“楊將軍,把旗子繼續(xù)撐起來!”
楊再煊反應(yīng)也快,接過了那長槍就對著繼續(xù)飄落的旗桿出槍一挑……
這位真正的用槍大家在這個時候玩了一手花活。
竟然是在不傷旗幟的情況下以槍尖晃動,讓那旗幟又綁上了槍桿!
白虎旗又被豎起來了。
而且這次旗桿非常堅固,不是隨隨便便能斷的。
趙以孚這才滿意地松了一口氣道:“不錯,它在就好,有這白虎旗在我們絕對能夠成功北伐?!?
“這可是白虎神君的恩賜??!”
楊再煊有些費解,這旗子不是戰(zhàn)利品嗎?怎么成恩賜了?
不過算了,公子就是有這種把壞事變成好事的能力。
而慧姑則是幽幽地說:“也不知那白虎神君在天上是否愿意……”
想來祂是不愿意的。
趙以孚哈哈一笑道:“那就由不得祂了,既然祂已經(jīng)把旗子豎起來了,那我可不能讓祂倒下。”
這邊戰(zhàn)事看起來差不多了,我準備試試這旗子的功能。
說著他就徹底不管戰(zhàn)事了。
具體怎么試呢?
其實就是他將這白虎旗繼續(xù)立在城中,自己則是放下了千斤閘以后往城外走。
他發(fā)現(xiàn),一直走出了三十里地,自己陽神上的白絲才漸漸消失。
這感情好,他知道該怎么用了。
然而當(dāng)他準備興沖沖地回去好好研究一下怎么利用這白虎旗將這功能發(fā)揮到最大時,頭頂忽然烏云密布。
下一刻,電閃雷鳴……
“何方道友在渡劫?”
趙以孚嘀咕了一句。
可是下一刻,他就看到一道雷霆落在了洛陽城中。
他一個激靈連忙又沖了回去。
而令他感到不妙的是,沖回去的時候陽神上沒有感覺任何不適……也即是說,白虎旗的威能消失了?
當(dāng)他回到城中,才發(fā)現(xiàn)楊再煊一臉驚悚。
周清昭在旁邊寬慰。
而慧姑則是滿臉復(fù)雜地看著他說:“方才有一道天雷落下,將這白虎旗給擊毀了。”
趙以孚心中不忿,倒是沒覺得怎么樣,只是覺得那白虎神君忒小氣。
他說:“毀了就毀了吧,可惜以后還得按規(guī)矩來,不能隨意上戰(zhàn)場了?!?
“就是再煊,你這是怎么了?”
楊再煊這才抬頭道:“那旗子在我手里遭天雷擊毀,這恐怕不是什么好兆頭啊。”
趙以孚聞言一愣,眼珠子一轉(zhuǎn)張口就來:“這是吉兆啊,別忘了白虎旗可是我們繳獲的戰(zhàn)利品,那是敵人的旗幟?!?
“敵人的旗幟在戰(zhàn)斗中被天雷焚毀,這不正象征著天道站在我們這邊嗎?”
楊再煊的表情果然好了許多。
這年頭的人就是迷信這個。
但怎么說呢,趙以孚不愧是讀過書的,就是會說話。
“你快把衣服披上吧,總是這樣也……也不好。”
慧姑一邊咽口水一邊把浩然法衣遞了過來,還要來幫他穿衣服。
趙以孚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但身體卻很誠實地配合著慧姑把衣服穿上了。
嗯,他只是少爺命,被伺候慣了而已。
不過穿上浩然法衣趙以孚才發(fā)現(xiàn)自己衣袖里面熱鬧得很。
他分出久違的神念進入衣袖,就看到請神圖上兩位祖師已經(jīng)在侃侃而談。
倒不是在吵架,真是在聊天。
“哈哈哈,就未見過那廝的臉色這般難看過,真是太有趣了?!?
文衡祖師很快樂。
趙以孚好奇地看過去道:“祖師,您不是打架去了嗎?”
文衡祖師道:“打完了,痛快??!”
趙以孚驚訝地問:“祖師能打過白虎神君?好厲害!”
文衡祖師道:“沒,我等神人交手不是短時間內(nèi)能分出勝負的?!?
“不過那白虎臉色很難看,你在凡間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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