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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嗨嗨嗨-《從1994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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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身濕漉漉的泳衣,在夜晚的海風(fēng)下顯得有些涼,林義拿了塊大浴巾走過去輕輕幫她披著,那溫柔的樣子,讓受到驚嚇的鄒艷霞稍微緩了些。

    短時間,兩人默契的不再提下海的事情。

    回去的路上,林義跟著幾人買了衣服,很多次鄒艷霞都在看男裝,但絕口不提買的事情。

    等把兩個姐妹送回學(xué)校后,就拉著林義轉(zhuǎn)了回去,把剛才看中的衣服一一讓他試穿一次。

    一股腦兒地買了五套衣服,看著掛滿的袋子,林義苦惱的說:“行了,我提不動了。”

    鄒艷霞幫他把袖子卷起來,輕聲說:“這是給你在學(xué)校穿的,你在外面穿的還沒買呢。”

    得,林義認(rèn)了,之前就不該帶著她看時裝搭配類的雜志,自己倒成了她的模特了。

    ……

    從圖書館出來,坐了大半天的林義雙腿有些發(fā)麻,呆滯的身體都感覺像生銹了般,有些不聽使喚。

    想起自己有段時間沒鍛煉了,林義頓時熄了回宿舍的想法,決定去操場走走,活動活動身子骨。

    走著走著,沒想到又一次偶遇到了盧博士后。

    這次,后者終于和他談起了股票,“現(xiàn)在股票行情非常好,但是我總感覺不安。”

    盧博士話里話外意思林義懂,所謂的擔(dān)心:就是怕市場之外的東西突然干預(yù),這樣的例子在之前幾年里頻頻出現(xiàn)。

    他說好幾次本來掙錢了的,但是一個“意外”就打水漂了。

    林義想了想,一副猶豫的樣子說:“這個風(fēng)險還是有的,但短期內(nèi)不用太過擔(dān)心。”

    聽到這話,盧博士眼睛一亮:“短期內(nèi),這個時間是多久?”

    聽著這話,看著對方,林義攤攤手表示挺難為情的,不過最后還仗義地說:“大概兩三個月吧。”

    盯著林義眼睛看了許久,盧博士點(diǎn)點(diǎn)頭說:“走,我知道一個下酒的好地方,去喝一杯。”

    豬耳朵、花生米、麻辣菜、烤魚火鍋,盧博士專挑湘菜和川菜點(diǎn),弄得林義在心里不得不感嘆一聲,錢真他么是個好東西。

    …

    蘇溫最中意的地方在天河路與體育東路交匯處,連通  6  萬平方米市民廣場。

    屬于城市中軸黃金核心,華南最大交匯點(diǎn),13  米過道直駁地鐵一號線與和將來三號線換乘站,將來這里會與廣佛地鐵、珠三角城市輕軌網(wǎng)絡(luò)連為一體。

    可謂是一個風(fēng)水寶地。

    站在馬路邊,林義有些感慨地說:“位置確實(shí)好,但能不能拿下這快地才是最大的問題。”

    雖說深城早就有過土地拍賣的先例,但是這年頭,一般還是憑借實(shí)力和關(guān)系拿這種商業(yè)地塊的最多。

    “我已經(jīng)用步步高超市和shopping  mall的名義,向相關(guān)政府遞交了批地建立大型購物中心的想法。”

    說到這,蘇溫安慰地說:“我派人調(diào)查過,目前這里還沒有競爭者,對我們還是很有利的。同時我也向深城領(lǐng)導(dǎo)發(fā)出了求助要求,對方答應(yīng)會幫我們協(xié)商。”

    “看來我們把shopping  mall從步步高超市獨(dú)立出來,還是有很大好處的。”

    林義瞬間明白深城領(lǐng)導(dǎo)為什么會答應(yīng)幫忙,因?yàn)樾鹿咀缘卦谏畛牵緣汛罅耍碴P(guān)系到他們的利益和政績。

    蘇溫對此表示認(rèn)可。

    雖然兩人說的很有信心,但是兩個月過去了,卻也沒見到任何回復(fù)的消息。蘇溫幾次的遞交報告仿佛石沉大海般。

    為此蘇溫特意跑到相關(guān)政府問詢,得到回復(fù)都是一模一樣的公式化回答:還在審核中…

    當(dāng)蘇溫把這消息告訴林義的時候,他知道自己必須弄點(diǎn)手段,不然憑借這些老爺們的“審批速度”,即使地塊搞定了,估計也拖過今年了。

    再過幾個月,林義可不敢肯定有沒有競爭者來嘴里刨食了,因?yàn)楹芏啻髣菰诼冻霰硐螅康禺a(chǎn)會迎來春天。

    他相信,許多聰明的人肯定會聞風(fēng)而動,狗鼻子嗅一嗅就會聞到腥味。

    回到書店三樓,林義左思右想,覺得自己最好的一張牌是媒體的力量。

    而且不能單單是地方媒體,必須要那種夠上“內(nèi)參”的頂級媒體,用它們告訴這些老爺們:我們很優(yōu)秀,我們很急切,我們想為這個國家和城市的繁榮貢獻(xiàn)一份力量…

    想到媒體,林義一下子想起三個人,艾先生、鄧木斯以及國家青年報的文君。

    艾先生這人能量很大,這次的漏電事件,林義就深刻感覺到了,所以一直在刻意交好對方。

    但是考慮到對方剛幫了自己大忙,而且用這種小事去麻煩他,小題大做了,畢竟交情用多了就沒了。

    想了想,不能用,這人得放在關(guān)鍵時刻。

    而鄧木斯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做專職記者了,但是她的關(guān)系圈都在媒體報社方面,更何況她還在兼職著許多刊物的攝影師。

    不可小覷,是很好的對象。

    不過林義也不確定她有沒有頂級內(nèi)參的媒體關(guān)系,有些猶豫。

    而文君是最好的選擇,一個中國青年報的份量,在某些時候不下于新華社和人民日報。妥妥的頂級刊物。

    雖說他和文君就見過一次,“戰(zhàn)友情”的交情倒是夠了,但根本不知道怎么聯(lián)系對方。

    現(xiàn)在他突然后悔當(dāng)時沒問鄧木斯的聯(lián)系方式了,也不知道這女人帶著相機(jī)在哪個地方瘋呢。

    想了想,林義還是去了趟“南方日報”,也許會有同事還和對方有聯(lián)系。

    讓人失望的是,林義帶著光頭在南方日報搞了一天偵探,也沒撈到鄧木斯和文君的線索。每問一個人都說很久沒寫信聯(lián)系了。

    回去的路上,林義不得已給在京城的唐慕下了個死命令,找到國家青年報的文君。

    一天過去了,沒消息。

    兩天過去了,沒消息。

    第三天過去了,唐慕來電說:文君不在京城,去了外地,不過已經(jīng)和她同事說了緣由,看對方會不會聯(lián)系我們。

    聽到這消息,正在往深交所趕的林義基本不抱希望了。

    深科技已經(jīng)突破了50,其他的股票大多在10到30元之間,也有低于10的股票。

    看著一片飄綠的面板,林義努力回憶96年的“十二道金令”是什么時候頒發(fā)的;但可惜的是,想了很久也沒想起具體的月份來,只知道是下半年。

    馬上就六月中旬了,而現(xiàn)在的股票行情就像神經(jīng)質(zhì)一樣,瘋狂到讓人害怕。

    再等等可能會多掙很多,也可能遭遇滑鐵盧。林義有些舉棋不定,但是秉著不貪最高點(diǎn)的原則,林義還是咬了咬牙就所有的股票掛了出去。當(dāng)然萬科股票、方正這兩只股票不在此例。

    萬科除了長遠(yuǎn)利益外,還關(guān)系著萬家百貨;而方正是因?yàn)榱至x覺得現(xiàn)在賣了太可惜,還是留著。

    花了一些時間。等到所有的單子交割完畢的時候,林義算了算,除去本金800多萬,一共收益7600萬元。

    看到這一筆厚重的財富,林義在原地有些恍惚。

    雖說前世身家也過了千萬,但和這個數(shù)字還是差的遠(yuǎn);雖說步步高電子和步步高超市總是說投資多少,銷售額多少,但是那些都看不到摸不著,感覺有些遠(yuǎn)都是虛的。

    離開深交所的時候,林義又一次惦記起了天河區(qū)那塊土地,這該咋辦呢?

    光頭的開車技術(shù)沒刀疤好,離開深交所還沒十里,林義的糾結(jié)就被一個緊急剎車給打斷了。

    只見左邊是一輛大奔幾乎是擠著面包車擦身而過,右邊是一輛貨柜車徐徐開著,和面包車摩擦發(fā)出滋滋滋的聲音。

    要不是貨柜車開的慢,而且及時剎車,坐中間的林義都感覺會在這里犧牲了。

    差點(diǎn)出大事了。這直接把駕駛位的光頭惹怒了,問了聲林義“沒事么”后,直接就拉開門彪了出去,先是和車?yán)锏拇蟊妓緳C(jī)理論了幾句,接著就吵了起來。

    后來光頭好像被進(jìn)一步激怒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對著停下來的大奔駕駛車門狠狠地連踹了十幾腳。

    在眾多停下來的行人注視下,大奔車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凹了下去。

    要不是林義下車及時拉扯住,看他這個發(fā)狠的樣子,根本沒想過善罷干休。

    制止住光頭,林義往駕駛位瞧了瞧,一個年輕人,看樣子還未成年,帶著個墨鏡,此時已經(jīng)被嚇懵了。

    交警來了,但是光頭沒有讓林義牽涉其中,倒是和大奔司機(jī)以及貨車司機(jī)被一起帶走了。

    看著遠(yuǎn)去的執(zhí)法車,林義想了想把電話打給了蔣華,讓她出面保人。

    林義只對電話說了句“光頭必須無恙”就掛了。

    有些餓,林義直接在路邊找了個粉面店。叫了個兩塊的細(xì)米粉,問有辣椒沒,店家直接搞了三種辣椒過來:油辣椒、辣椒醬、剁辣椒。

    端上來一碗白白的細(xì)米粉,很快就被他弄成了紅油,邊吃邊想,重生來過也不是天命之子,剛才就差點(diǎn)掛了。

    幾個小時后,蔣華打林義電話,說光頭出來了,一切搞定。

    林義問:“對方背景大嗎?”

    蔣華回答:“是我們的一個供應(yīng)商…”

    一句供應(yīng)商,林義什么擔(dān)心也沒了。

    晚上,回到羊城的林義睡得正迷糊的時候,電話響了。

    伸個右手有氣無力地從床頭柜拿過分機(jī)電話,摁了接聽鍵,迷糊的“喂”了聲。

    “林義?”

    “唔~你是?”

    “我文君。”

    “文君?”聽到這個名字,林義頓時清醒了不少,半坐起來靠著床頭說:“為了等你電話,這三天來都沒敢睡覺。”

    “哈哈,剛才有人就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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