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薛仁貴看著手中的這只男鞋,頓時五內俱焚。 本來以為自己投軍十八載,德勝歸來準備跟柳迎春好好過日子,沒想到一到家竟然就看到了家中有一只男鞋。 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 “且住啊,想我離家一十八載,這賤人竟然做出了這等之事,好不氣煞人也,我不免將她喚將出來,一劍殺死!” “一見男鞋怒氣生——” “開言大罵柳迎春——” “回頭便把賤人叫——” “賤人快來——” 薛仁貴沖著上場門怒喊了一聲,就聽見柳迎春嬌滴滴的言道, “薛郎喚我何事?” 伴隨著聲音,柳迎春一手拿著簸箕,一手拿著掃把,飄飄然的從上場門走了出來! “正在后窯打掃凈——” “薛郎喚我為何情——” 柳迎春剛喊了一聲薛郎,就看到薛仁貴走上前來,一個巴掌,就將柳迎春原地打了個轉! 接下來,薛仁貴拔出寶劍,追著柳迎春就要砍殺! 兩人在舞臺上互換著身形,逼得柳迎春將手中的掃把跟簸箕全都扔向了薛仁貴,但是都被薛仁貴一一砍開,最終,兩人撞在了一處。 柳迎春一把抱住了薛仁貴的腰,扭在一起,薛仁貴推開柳迎春,正想一劍要了她的性命,結果情急之下,柳迎春一把抓住薛仁貴的手腕,狠狠的咬了一口! 薛仁貴吃痛松手,氣得指著跌倒在地的柳迎春喝道, “你與我死啊!” 湖里湖涂的柳迎春非常的不解,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一轉眼的功夫就要殺自己呢! “薛郎,我正在后窯與你打掃,忽然將我喚將出來,也不問青紅皂白,仗劍就砍,難道說,我做出了什么歹事嗎?” 薛仁貴大馬金刀的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用手指著柳迎春,恨恨的說道, “嘿嘿,不用問了,你湖里湖涂的死了就是!” 柳迎春十分的不解,但是性情潑辣的她怎么也不可能就這么認頭了,于是站起來,走到了氣沖沖的薛仁貴身邊,問道, “啊薛郎,這有道是拿賊——” “要贓——” “這捉奸——” “要雙——” 聽到學貴人的話,柳迎春冷笑一聲,說道, “好哇,你拿出贓證來,我是立刻就死!” 薛仁貴大笑三聲,站起身來,從身后拿出了那只男鞋,在柳迎春的面前晃了三晃。 “這不是你的贓?這不是你的雙?你快與我去死吧!” 說完,薛仁貴將這只鞋狠狠的砸在了地上,仿佛多拿片刻都會臟了自己的手! 看到這只鞋,柳迎春的表情真的是太精彩了! 一下子她就知道為什么薛仁貴會如此的暴怒了,頓時忍不住掩口失笑。 “哎呀,我倒為了何事著急,原來為我兒的一只鞋幼!” 柳迎春看了一眼背過身去,怒氣不息的薛仁貴,想起了剛才薛仁貴做的那些事情,心生一計! “待我來氣一氣他!” 這一對夫妻,真的是可以說是吃飽了撐的。 丈夫回來嘛,耍弄妻子,說自己已經把妻子給賣了,惹得柳迎春是如同五雷轟頂一般! 這一次,丈夫誤會妻子出軌,妻子反而要更在火上澆油,真是什么人找什么主啊! “嚇,薛郎,你敢么問的是那穿鞋的人兒嗎?” 柳迎春憋著笑,走到了薛仁貴的身邊,輕聲問道。 薛仁貴回頭看了柳迎春一眼,冷笑一聲,說道, “正是!” 柳迎春眼波流轉,一臉得意的豎了豎大拇指,說道, “這穿鞋的人兒,可要比你強得多哦!” 薛仁貴冷笑一聲,說道, “著啊,他自然是比我要強的多,我已經有了這討厭的東西了!” 說著,薛仁貴伸手托著自己的髯口,狠狠的一甩! 柳迎春微微一笑,繼續刺激他。 “不但比你強得多,自你去后,我還要靠著他吃飯呢!” 薛仁貴已經被氣得渾身發抖了,不屑的說道, “著啊,你自然要靠著他,你要靠著我,早就把你給餓死了!” 說完,薛仁貴扭過身去,不想要再看柳迎春一眼。 柳迎春看到薛仁貴還能沉住氣,于是就準備放大招了! “我不但靠著他吃飯,還有一件新鮮事呢!” 薛仁貴皺眉問道, “什么新鮮事啊?” 柳迎春強忍笑意,一臉認真的說道, “若是到了晚來,我還與他在一處,睡覺呢!” 第(1/3)頁